只是不慌了,如此才知相悦滋味。
所谓相悦,原来是眼角眉梢都是笑,是一见你就怎么也压抑不了的欢喜。
走了一会儿,荀谖才想起原本是要“跟踪”
萧乔的。
这巷子是好长的一条直巷,并无什么其他通路可是却丝毫不见赫虎的踪迹。
“奇怪了?人去哪儿了。”
荀谖问,“没有别的路了啊。”
危安歌停下脚步,刚才只想着顺着荀谖让她玩一会儿,此时也觉得不对。
北疆的护卫到这都城的街市深处做什么?
他忽然想起来了,将荀谖拉到小巷一侧的阴影里,放低了声音:“还真是要玩一次追踪了。”
说着拿起衣袖随手撕下一块。
“做什么?”
荀谖好奇道。
“前面是怀亲王府。”
哦,那不就是人称半废王爷的六王,温融郡主的爹么?
荀谖对这位和气的郡主印象不错,听了便笑道:“原来温融郡主住在这儿。”
她四下张望,这么深的巷子并没有几户人家,大多也是大门紧闭,低暗地悬一对儿灯笼。
说实在的,晚上还真有点渗人。
王府怎么选这么个位置?
危安歌不答,只将手中布料叠好,然后环过荀谖的脸在她脑后轻轻扎住。
“我们要偷偷潜进去吗?”
荀谖有点兴奋。
女儿只露出一双眼睛,越发显得眼波楚楚。
危安歌盯着荀谖看了一会儿,又把布摘了下来。
“怎么啦?”
荀谖不解。
“还是太美,”
危安歌道,“你往回走,危进就在不远。”
倒不是有多危险,宸元的地界上也没几个人能拿他一个皇子怎么样,只是若不小心让人发现荀谖,对她总是不好。
荀谖瞪着他,这种撩人的话偏让他说得如此冷静。
“不,一起。”
“听话。”
危安歌命令,王爷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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