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为注意。
祝烟曾说追杀她的是南府走狗,自己当初河边所杀之人可能来自安城大族薛家,因此,涉及与南府相关之事都很在意。
再几日,又问茶楼伙计打听了个便宜院子赁下来。
拢共三间房,邻居也大多面善。
学武也好,寻仇也好,唐忘心道,落下脚方可从长计议。
随着学府招新之日临近,吉祥茶楼生意愈发火爆。
唐忘每日上午隐在院子里练刀,下午便去喝茶,继续免费“听书”
。
“南府之流多是缩头乌龟,只知绥靖和内斗,前线军士的血白流了。”
有人慷慨激昂,自有人反唇相讥。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愚蠢。
北府就知道拿大家当炮灰,那才是真正的无耻。”
南北之争由来已久,孰是孰非一言难尽。
北府主张联神族抗中域,南府希望回故土振人族。
南北理念相悖,由此内斗不止。
近年来,双方的争斗逐渐白热化,各种明争暗斗,开始无所不用其极。
“重振人族,说得好听,最后还不是拿我们天兴当投名状。
想做狗也不用如此委婉。”
“那也比当神族的狗强!”
双方支持者再次唇枪舌剑,突然有一人阴森森地说道,“那个神族的狗,敢不敢和我去演武场上一战?”
“有何不敢!
你是何人,本大爷不杀无名之辈!”
一个大汉站起身问道。
“安州薛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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