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月姜目前成了这样,景砚这话俨然不是问她的。
青稞看见景砚眼尾朝她瞧来,拘谨地几步朝前走去,不敢抬头不敢乱看,嘴里托出着刚才之事。
“方才公主来东宫找殿下,正巧碰见了景宜公主与程郡主也在,公主与她们说了几句话。”
“景宜公主见您久久不回,突然想念皇后娘娘就提前走了,程郡主也没多待。”
“但程郡主来前带了一食盒糕点,走前程郡主让宫女收拾一并带回,”
说到这里,青稞无比为难地咽了咽口水,似有难说之意。
怀中的人越来越烫,很不安分,景砚话也急了三分,追问:“后来呢?”
青稞被吓的眼中有泪,低头继续:“公主没怎么用过景国的糕点,对程郡主带来的糕点好奇,捏了一块送进嘴中尝,哪知公主就成了这样。”
青稞禀报间,月姜的手已经顺着景砚的颈间,摸进了他的胸膛上。
游走的素手柔弱无骨,挠人的痒意宛如纷飞的柳絮,无可阻碍地黏人于四肢百骸,一寸寸地拨弄着他的心房。
使他浑身也染上热意,充斥暧昧感觉的晕眩。
明明是月姜中了别人的招,反而这会正常不已的景砚倒像中了月姜的招。
刹那,一阵清凉的春风袭来,抚过景砚面颊,令他差点失去的神志陡然清醒。
这会儿不是计较缘故的时候,该想办法让月姜恢复正常。
他一把扯出月姜探进他衣襟内不安分的手,月姜被猛一拽扯,惊惶之下迷离地双目缓慢睁开。
对着景砚微硬的侧脸,有酸涩地委屈溢在舌尖:“夫君,妾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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