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月姜治的是腿,若是别处景砚早让大夫处理了,他有心无力。
车厢内安静没几下,青稞就呜呜的哭了:“奴婢也心疼公主,真是太大一块了,奴婢手都抖,眼泪糊了眼,看不清晰,连累公主吃苦了。”
景砚:“……”
到底有多大一块,月姜先疼的哭半晌,她的丫鬟看几眼就能吓哭。
耳边不时传来月姜的闷哼声,青稞的安慰之语,只有他佁然不动,显得十分无情。
景砚手中的书页已经翻不动了,他再不耐月姜主仆俩如同丢命一般的模样,转头瞧看。
“孤看看!”
景砚:“……”
一看竟然发现淤青的地方,也就比一枚铜钱大。
“伤不大,一两日就可以消了疼,别哭了。”
景砚安慰两句,企图重新坐直身子。
月姜飞快地拉住景砚,很是对他冷漠的态度“难受不已”
:“妾骤然磕了一下真是很疼,没有装模作样。”
她承认伤小是小了些,但突然来一下滋味很不好受。
景砚不去反驳,点头:“孤没这么说,安慰你而已。”
想是月姜身为月国宗室女,自幼也被娇惯,一点小伤小患才如临大敌。
而景砚自幼从军营出来,对待一般伤痛已经有了抵抗。
月姜很配合的当做自己被安慰了,拉着景砚的胳膊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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