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也不知殿下怎么总是对妾忽冷忽热,妾不愿殿下因妾频频阴晴不定,日后还是当个哑巴好了!”
啪嗒,一滴泪落到手背上,四溅开来。
昨晚景砚只给了月姜衣衫,没有准备珠钗首饰,她只能用昨日发间仅剩的丝带束绑。
月姜已经在低泣间侧过了身子去,有松垮的青丝遮挡,景砚压根看不见她落泪,但听着一声声低泣,他能想象得到她在哭。
景砚落在膝上的手轻微动了动,他很阴晴不定吗?
明明就是想仔细仔细观察月姜,看她是不是歇了一夜记忆恢复过来了。
除了没立刻理她,哪里的表现让她觉得自己讨厌她,会送她挖矿?
虽然初时景砚确实有过这个想法!
“莫哭了,方才是孤不对,”
景砚身在军营,营中准备不是很周全,他捞起旁边军医留下的纱布递给月姜充当帕子。
月姜见景砚递东西来,也没有倔强的非使性子不理他,毕竟她们目前还不甚相熟,过度无益。
她伸出素手接过,折起纱布轻轻在面庞拭了拭泪。
月姜情绪稳定些后,景砚自不可能告诉对方,他为何那般对她,思忖着道。
“方才孤没有刻意对你,只是一些军政问题让孤走神了,没注意你,下次不会了。”
“真的吗,殿下?”
月姜压根不欲将此事当一个生气的点,景砚能跟她解释就成。
因而特快体贴人意地转过身去,面容慢慢有晴霁之像。
“当然,”
没有胡搅蛮缠,景砚有何可认真计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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