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黑的时候,慈安宫的一个小太监才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对张贵妃禀报道:“启禀娘娘,陛下在太后娘娘那里,喝得多了些,郭更衣正在服侍呢,今晚可能就不回来了。”
顾不得有外人在场,张贵妃砸碎了手里的茶盏。
秦嬷嬷连忙让人收拾碎片,自己则满脸赔笑的送平太医离开,又趁着夜色塞了个荷包过去才回来。
“娘娘息怒啊,这事儿咱们不是早就有预料了嘛。”
宫女太监们噤若寒蝉,也只有秦嬷嬷能说上两句话,“在这后宫里,这样的事儿不稀奇,您可别自己怄坏了身子。”
这样的机会自然是张太后给创造的,皇帝呢,喝醉了宠幸一个低位的宫人,这就更不算个事儿了,只有被亲人和爱人双重背叛的张贵妃又痛又怒。
李元璟是故意醉倒在慈安宫里的。
他跟崔玉臻说完话就回了御书房去批折子,现在的他比起前世可是勤快多了,再加上把忠王给拽到了御书房,父子同心,其利断金,处理政务的效率和质量都还看得过去。
他能这么快就亲政,无疑是因为忠王这个亲爹交权痛快,不过看他虽然言辞不够严谨端庄,可是国事处理得中规中矩,不论是忠王还是朝中的大部分大臣们也就慢慢的接受并熟悉了这位新帝。
李遵是想跟这个儿子聊聊的,可是李元璟跟他说公事的时候挺像个人,公事说完了就不拿他这个爹当人,一句正经话都没有,全是阴阳怪气,根本就是不想跟他谈。
心里不是不难过,可是儿子对自己有怨气,李遵只能忍着,毕竟这孩子嘴上说得难听,背地里却也还知道关心自己,常驻王府给自己看诊的两名太医,宫里时常赏下来的珍稀药材补品,每一样都是明证。
看他拄着拐告退,李元璟叫住他:“喂,你对国师这个人了解多少?”
李遵虽然不再摄政,但是消息还算灵通,自然知道国师已经回京了,对于李元璟的问题,他也不算意外。
“你可别拿外头那一套来糊弄朕,”
不等他开口,李元璟又说,“你就说,他到底是人是鬼。”
前世的时候,李元璟觉得这个国师是张家人引荐给先帝进而传给自己的,一直十分抵触此人,并不怎么亲近他。
这人倒也识趣,长年在京郊的别院里种花种草,等闲不来自己跟前碍眼。
等到后来天灾频频,乱象四起的时候,李元璟病急乱投医,叫崔玉庆去请他,那时候才现这人早就离开了。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李元璟焦头烂额,胡乱寻了些日子无果,后来自己一家子都死了,哪还顾得上这个不相干的人。
现在不一样,他还好好的当着皇帝,这种来路不明、怎么想怎么觉得心怀鬼胎的人,肯定得弄个明白。
李遵神色严肃:“臣对此人也不甚了解。
只知他姓洪,名江海,原是居于北方太行山中的隐士。”
“隐士?”
李元璟笑出声来,“真隐士能有那么大的名声?”
李遵见他脸上满是嘲弄之意,一时不知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只能继续说下去:“此人经史地理无一不通,尤其精于卜算,这才由张少卿引荐至先帝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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