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走后,译吁秦便命令三军拔营待命。
一日后,一名斥候火急火燎的跑进了译吁秦的大帐。
“回禀将军,闽越军全军投降了。”
斥候说完,译吁秦的脸皱成了一团,像是揉皱的纸张。
眉毛紧紧地拧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
字,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痛苦。
眼睛紧闭着,眼角挤出几道深深的纹路。
嘴唇微微颤抖,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快要咬出血来。
鼻翼不停地翕动,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艰难,仿佛空气都变成了尖锐的针,刺痛着他的肺部。
“将军!”
斥候说完见译吁秦没有出声便再次叫喊
“你详细说说”
良久译吁秦才缓缓说道。
“那日,闽越将领领军出营后,直奔敌军而去,当两军相遇,闽越将军拔出长剑,手下士兵也都纷纷做了好战斗准备,却见敌军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一人骑马而出来到闽越军前,属下离得太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见闽越将领丢下武器跪在地上,闽越军也都放下了武器,全都跟随将领跪下。”
斥候快速描述了一下。
“传令下去,今日拿下任嚣城。”
译吁秦说完,双拳又是紧紧握在一起,显然是最坏的结果,无诸么死,还跟随凉州军一起前来,等他们到达时,就是自己兵权接除之日。
随着译吁秦的命令,百越联军像是战争机器迅速转动起来。
任嚣城
雷傲正在自己府上悠闲喝着茶,军卒前来禀报时,也是傻了眼。
“这译吁秦搞什么,他是不想活了吗?居然要强攻任嚣城?”
雷傲骂骂咧咧来到城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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