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嘉姐姐这好不容易怀上了,他便是养了外室,也没有理由对孩子下手啊?安嘉姐姐流产之后身子虚弱,久不见客,我也多日未能见她了。
便想趁着这次秋猎,再探探她的口风。
正好你也在这,我想着你一向聪慧,说不定能比我看得明白,便把你也叫上了。”
徐锦瑟微微垂眸,道:“安嘉公主此行,驸马没跟着?”
“安嘉姐姐一见他便想起失了孩子之事,特禀了父皇,这次是独自钱来的。”
安平郡主道,“正因如此,我才敢光明正大的叫了她来。”
安平郡主想起杜霆之的面孔,不由打了个冷颤。
她的马车被劫一事,至今都未查出幕后之人,看起来便像那帮子劫匪真个劫错了人。
可她与徐锦瑟都明白,此时绝非这么简单。
尤其安平郡主,每每回想起当日杜霆之看自己的晦暗眼神,都觉不寒而栗。
心中更是认定了,此事与杜霆之,绝脱不了干系。
“你放心,我与安嘉姐姐传话,说的是我这盆稀罕的千年吉即将开花,邀她同赏。
你素擅培育花草,这千年吉又是你送于我的,找你作陪正是相宜,不会引人怀疑的。”
安平郡主道。
徐锦瑟知安平郡主这番解释,意在安抚于她。
可她也只得在心中苦笑,那杜驸马,怕是早已疑心上了她。
那日从别院出来,便遇劫匪,一番惊心动魄、劫后余生后不久,便又入宫为延年之事忙碌。
待许久之后,才能静下心来回想当日情形。
她这才突然想起,当日在别院后山,为给鸿雁指路,她在路口留下了一只耳坠。
后来离开,竟忘了收起。
安平郡主与杜霆之打过照面,对方当知她的耳坠并未缺失。
若那耳坠落入了杜霆之之手……只要有心一查,便知当日她与安平郡主是在一起的了。
杜霆之敢将宝儿身世告诉徐丘松、以此为胁,未尝没有想叫自己入二皇子府、成他们一条船上的人的意图。
想到此处,徐锦瑟目光微凝,正待开口,却听帐篷外侍女小声禀道:“郡主,安嘉公主来访。”
两人神情顿时一整,安平郡主立时站起来迎了过去,“外头风大,还不快请安嘉姐姐进来。”
“你我姐妹,客套什么,我自进来便可。”
随着帘子掀起,一个温柔的声音,安嘉公主从帘后缓缓走来。
这是徐锦瑟第一次见着这位陛下长女的样貌,安嘉公主一身素淡的衣袍,头上也只簪着几只素簪,面容温和美丽,却略带几分憔悴,显是还未从流产的阴影中走出。
此刻来了安平郡主帐内,也是轻声细语道:“妹妹叫我来观花,花在何处呢?”
“安嘉姐姐。”
安平郡主忙上前扶她。
安嘉公主拍了拍她的手臂,道:“我身子早便好了,哪儿用得着这样。”
又见徐锦瑟在帐中,不由笑道:“瞧你,都还没跟我说过,这位小姐是?”
“哎呀,看我这疏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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