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宇文讦前往酒楼赴约,从正午等到日落迟迟不见婆罗门来人,压下心底隐隐的不安,宇文讦回到府中第一时间派心腹出城打听情况。
晚间,叶蕴坐在书案前,手上拿着龙三传回的纸条,嘴角笑意无限扩大,低头一边摆弄着纸条一边幸灾乐祸道:“既是三皇兄所愿,楚辞,还不快派人将婆罗门剿灭的消息告知裕王府?记得做的隐蔽些。”
“是!”
掌心微微用力,纸条顷刻化为粉末,随意抹去掌心残留的粉末,叶蕴继续处理起政务来。
这一忙又是深夜,等她回到凤阳阁脱衣准备入睡时,忽觉床上多了道呼吸。
手上动作未停,叶蕴慢条斯理解开衣裙一件件褪去搭到屏风上,随后只着单薄的里衣上了床。
屁股刚挨到床边,整个人便落入一个烫人的怀抱中,反手勾住来人的脖子,叶蕴调侃道:“苏相日理万机,今儿怎么有空光临本宫的凤阳阁了?”
“殿下”
滚烫的吻密密麻麻落在颈间,耳畔传来粗犷急不可耐的呼吸声以及隐隐醉人的酒香气。
叶蕴后知后觉意识到不对劲,她伸手在苏牧云额间摸了摸,温度高的烫手,声音不由染上几分焦急道:“你怎么了?身上怎地这般烫?”
“今夜工部尚书厉大人相邀到府小聚殿下微臣好难受”
苏牧云口齿不清的一边作乱一边呢喃道。
看他这幅模样不用想都知道是被下药了,瞧着如饿狼扑食般的苏牧云,叶蕴只能暗骂一声该死的,反手扯掉苏牧云身上碍事的衣物,开始为其解毒。
狠狠折腾一夜,次日,叶蕴不出意外的又缺朝了,对此,朝臣已经见怪不怪了,自长公主册封太女之后,每隔一段日子总会有一天是告假的。
好在,虽然太女对上朝一事态度散漫,但对国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索性大家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早早撑着身体不适前往书房勤勤勉勉批阅奏折的叶蕴并不知道她此时在众臣心目中的位置已经跌了不止一个档次,否则,一定毫不犹豫将苏牧云列入公主府黑名单!
“嘎吱”
书房门响了一声,楚辞从外面进来。
“主子,礼部派人来禀,雪国使臣将于明日抵达帝都城。”
“算算日子也该来了。”
合上奏折,叶蕴抬头道。
“关于迎接一事,礼部那边想问问主子的意思。”
略微思忖一瞬,叶蕴道:“雪国依附我络云多年,年年向我络云进贡寻求庇佑,太过随意过于怠慢回话给礼部,此事容本宫问过父皇再做打算,至于其他一切照旧。”
“是!”
被楚辞这么一搅,叶蕴也没了继续批阅奏折的心思,回凤阳阁换了身朝服便进宫去了。
御花园,宇文雍正在颜妍的指导下活动身子骨,颜妍教的动作并不难,仔细一看,跟华佗的五禽戏还有些相似。
一遍做下来,宇文雍只觉神清气爽,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浑身是劲儿!
“皇上最近的气色是越好了。”
窦公公笑呵呵的递上帕子,宇文雍拿着帕子将额头的汗液擦拭干净,视线转向颜妍笑道:“多亏了颜妍,说吧,想要什么赏赐,朕都许给你。”
“皇上此言当真?”
颜妍歪着头笑眯眯的道。
“朕乃天下之主,自是一言九鼎!”
宇文雍中气十足道。
“那”
颜妍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道:“颜妍想要皇上快点好起来,这样颜妍就能早日回公主府了。”
“怎么,世人做梦都想进来的地方,难道还比不过小小的公主府?”
宇文雍故意打趣道。
“皇上所言极是,皇宫金碧辉煌,令人流留忘返,是多少人心之向往的地方,可对颜妍来说,再好的地方也不过是用来睡觉的地方,这里太大了,大到半夜让人冷的睡不着觉,可公主府就不一样了,公主府的下人都很友善,她们不会躲着我,还会陪我玩,更重要的是,那里有阿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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