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那个笨笨的傻家伙却就这样认怂,灰溜溜的施展术法逃了……
还不忘传声我:“我感知到附近似乎有魔族的气息,你还是安稳些,别使性子。
那个人类也不过就是贪念重了些,不至于此,不至于此。”
……被他气到没脾气。
以前曾听得西方梵境中的一句话,叫‘本来无一物,何处染尘埃’,觉得甚是衬得起他。
此后,我便为他取名‘无尘’,只愿他始终心上无尘,得探天道。
就这样,我们尽量避开人群的同时还要避免被妖魔界或是人类修士追踪到我的气机。
靠着无尘珍藏了千年的几根花根,跌跌撞撞的寻着那株兰花的气息,一路漫无目的的流浪,过的倒也还算怡然自得。
三年后,追着那缕几乎难以觉察的气机,我们终于在一处隐世幽谷中寻到了无尘要找的那株兰花的本体,一株枯萎残败无甚生机的墨兰。
干枯的花瓣蔫蔫的耷拉着,枯黄的叶子无力的垂下,那个精魄想是已经散了,只留下干枯的本体也已经无甚生气。
寻找了千年,那株墨兰一直是无尘在所有困境中坚持不放弃的理由。
现今见自己日思夜想的花姐姐早已消散无踪,枯败近死,无尘委屈的像个孩子似的放声痛哭。
可是妖没有泪,眼睛里流出的全都是心里的血。
那一滴滴的血泪很快淹没了无尘原本清俊的脸,配着那张悲痛到变形的脸颊,看着倒是有些狰狞的味道了。
面对那样悲痛的无尘,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出言安慰,我不懂在生命走到尽头时,应该表现出怎样的情绪。
哀伤?不舍?不过一场生命罢了,以后还有更多的轮回,我不明白那样的哀伤是为了什么。
即便是彻底的消散于三界,那也都是各自的命数使然,没什么好强求的。
我生来便知自己是不死的,生命于我从来不存在什么限制。
我亦从来不曾懂得生命凋零时的那种绝望和悲戚。
死了便死了,不过是再一个轮回的结束和另一个轮回的开始罢了。
我不懂那些为了一次的生命哭哭啼啼不依不饶的生灵究竟是为了什么。
从前我曾无情的嘲笑过那些哭哭啼啼的生灵,总觉得他们太过矫情、太过偏执。
但是看着无尘疯魔一般不顾一切的往那株墨兰本体上注入法力,魔怔一般的喃喃自语着,心内没来由的酸涩起来。
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呼吸,窒的心口发酸发胀。
“兰姐姐,你知道吗?我有名字了!
小白给我取了个名字,我现在有名字了!
我叫无尘呢!
小白说那是个特别大气磅礴的名字,你可喜欢吗?我还跟小白商量着给你也取了个名字,以后你就叫花离好不好?你是兰花,我们分离了千年,以后我就叫你花离好不好?花离、花离,我们花尽了离别,以后便可永远在一起了!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就像千年前那样,我陪着你一起收集天地精露,陪你一起修炼!
我现在修成人形了,以后,我会保护你,再不让任何生灵欺负你,你可欢喜吗?花离!
花离!”
最后竟自颤不成声。
血泪一滴滴的滴在枯萎的兰花上,让枯黄无力的花茎平添了些血色。
无尘疯了一般不管不顾、毫无章法的挥霍着本就不多的法力。
第一次,我尝到了什么叫做心酸和不忍。
我从未真正经历过生死,长生不死的我也体会不到那种面对死亡的无力和卑微。
只是无尘的泪,那一滴滴的血泪和近乎啼血的哀鸣让我无法不被动容。
七千年来,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正正经经的端坐施法,只为了救一个毫无干系的陌生精魄,甚至顾不得掩藏自己的气机,忘记了自己现今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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