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大房与二房在是一起过的。
“二郎,大伯母这一次多亏了你,大伯敬你一杯,”
王玄之的大伯王平乐,高举青铜酒爵。
王玄之立刻起身,“大伯父,我们是一家人,二郎的父母时常不在家中,全赖大伯母自小带我如亲子,大伯父时常教导于我,我亦视你二人如父如母。
一家人又何须多言。”
王平乐笑道:“回头等遗风那臭小子回来,大伯父替你揍他一顿。”
王玄之笑笑,没有回话。
他也很想揍自己的阿耶,但不能亲口说出来。
有人代劳,且让人挑不出错来,何乐而不为。
王大郎替王大夫人夹好了菜,他插嘴,笑说道:“阿耶,此次阿娘能痊愈,多亏了那个叫道一的仵作,之前他在我们家住下,见到阿娘的病,及时送来了药。”
王平乐顿了笑,沉声说,“那是个好孩子,”
又看向了王玄之,“今日过节,她孤身一人来长安,想必还没地方吧,不若叫她来———”
说着又觉出不妥,“二郎,你看这———”
当初是他们想办法,把人给挤出了府,如今又叫人回来,着实让人气不顺。
王玄之笑道:“伯父不必着急,此事二郎正要与你们说,今晚守岁,我便去道一的新宅,守着夷之兄弟俩,你看如何?”
“嗯!”
王平乐点头。
王大夫人突然站起身,急得团团转,“二郎要过去守岁,我得去将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让你带过去,新宅定然缺很多东西。”
桌上的三个男子汉,瞧她着急起来,不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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