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斯衍哭笑不得。
方非尔往后缩了缩身子坐起来,“我给你脱。”
骆斯衍就看着她把纽扣一颗颗解开,迫不及待地把衣服都脱掉扔下床,她色迷迷地瞧了会儿,手覆上军扣,骆斯衍把她放下,压着,“这个我自己来。”
感受到彼此身体的温度,骆斯衍俯身贴紧她,咬住她的唇,亲了会儿,小姑娘就软了,喘不来气儿。
骆斯衍凑近她的耳边,桃花眼上勾,嘴角带着劣质的痞笑:“今晚想多久?喝了咖啡,我的兴致还不错。”
方非尔一下就明白了,今天骆斯衍开了那么久的车一定很累,老爸让他俩去玩的时候,骆斯衍坚持要喝咖啡……
“坏人。”
方非尔嗔道。
骆斯衍觉得欢愉,抓住她的两只手越过头顶给按着……
圈圈叉叉啊啊啊。
圈圈叉叉哈哈哈。
没完没了啦。
没完没了啦。
做完,洗了个澡出来,方非尔软绵绵地趴在他胸膛上,手指习惯性地轻轻敲着他紧实的腹肌。
“你什么时候走啊?”
骆斯衍揉着她的头发,“明儿还能陪你一天。”
“哦哦,那我们去哪儿?”
方非尔问。
“回家。”
骆斯衍说。
“家里有什么好玩的?”
“玩的方式多了去了。”
“也正好,”
方非尔说,“过几天我得去拍个节目,周奇让我先别出去露面,节目播出前不能被人黑。”
“你经纪人到底站那边儿啊,有人想黑你也不是谁能控制得了的。”
骆斯衍说。
他一个大男人自在惯了,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反正他自己知道就行,前些年在部队里练新兵的时候,他性子冷,除了训练时该说的话,其他的没什么必要也不会浪费口舌,对待新兵还尤其严格,整得一帮新兵蛋子每天哭爹叫娘,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打听到他是将军的儿子,这事儿就在新兵队伍里传开了,大家都在背后嚼他舌根子,说他仗着父亲是上将就目中无人,能进特种部队肯定是靠了父亲的关系,话能有多难听就多难听,但他懒得拎人教训,谁爱说谁说去,最后到底是把这帮新兵蛋子给练服气了,全丫的都不敢吭声。
“签了合同的,一切听从节目组安排。”
方非尔说。
还挺有职业道德。
“什么节目,去哪儿拍?”
骆斯衍问。
“军事教育节目,去你们西南军区的侦察连拍。”
方非尔说。
骆斯衍把人给拎起来,眉峰微拧:“你没事儿接这种节目干嘛,要练出毛病来怎么办?推了,我都舍不得练你,谁敢练。”
“没事的,它有节目剧本,都跟着剧本走,几个明星要练出毛病,节目组不得赔死,”
方非尔说,在骆斯衍颈窝里蹭了蹭,“而且到了那儿,不忙的时候我还能去看你。”
骆斯衍轻轻地低叹一声,搂方非尔在怀里,“后悔跟我吗?”
“不啊,”
姑娘摇头,“有什么好后悔的,我要是后悔了,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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