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老神自在,在原地不动。
跪着的徐阶心头一颤,心里好生失望,偏偏他又是那忍让中庸的性子,若是高拱在此,怕是要和嘉靖辩上一场。
嘉靖又接着说道:“不过国法天理自在,该杀的人还是要杀,不管他是做什么,是谁的人。”
“只是要杀谁,又不能杀谁,就要手底下的人睁大眼睛看清楚。”
两句话,让两个老臣的心又提了起来。
“胡宗宪还在打仗呢,人可以杀,但是浙江不能乱,这是定的调子,谁都不能改。”
严嵩彻底放下心。
“眼下国库亏空,浙江除了承担战事军需,还要完成那五十万匹丝绸的订单,赵贞吉的担子不轻。”
嘉靖看向徐阶:“赵贞吉是徐阁老的门生吧。”
“徐阁老举荐的人好啊,都是人才,像那个海瑞,将建德这么严重的受灾县打理的井井有条。”
“还有那個李青云,自己也上了一道疏为君分忧。
这让朕想起高翰文,他提出的‘以改兼赈,两难自解’方略,浙江的桑田才能这么快改好。”
“你们两个替朕掌掌眼,看看这个李青云的法子,能不能办了浙江一案,应付军需,又能顾好百姓。”
吕芳拿出杨金水送来的奏本,拿给了两位阁老。
又一道疏……到底有多少道疏不经内阁了?
奏本放到徐阶手上,徐阶心中充满疑惑,拿到严嵩附近与他一起看。
严嵩扫了两眼,结合胡宗宪送来的书信,心里明白了个大概。
只剩下徐阶还在斟酌。
奏本观点无非这几条:一、诛恶郑泌昌何茂才,惩治主要官员;二、官商合办,接手沈一石财产;三、推广“淳安模式”
应对战时经济展。
观点其实是很笼统的几条,区别是执行人。
自古以来,治理地方,应对天灾的都是用这差不多的道理,只不过不同的领导者,将结果导向不同的方向。
况且,这份奏本真正想打动的并不是他们两个,而是台上那位万寿帝君。
至于李青云拿出什么打动皇上,那就不是他们能知道的了。
让徐阶在意的是,李青云凭什么一个知县能够上达天听,越过内阁司礼监,奏本直达皇上那里。
或者说,他怎么敢的?
徐阶对这个刚从严党那里迷途知返的李青云心里隐隐有了忌惮,他的所作所为虽然没有损害清流的利益,但是他最大的错误是没有事先与清流的任何人商讨。
有时候结果并不重要,过程中犯了忌讳,即使是有好的结果,猜忌的种子埋下了。
不安分的印象也已经留下了。
徐阶还在沉思。
嘉靖开口催促:“徐阁老,你觉得怎么样?”
徐阶晃过神来:“严阁老老成谋国,十几年朝政处理的井井有条,人人佩服,还是先听严阁老的意见吧。”
严嵩揉了揉老花的双眼:“老臣认为,从他治理受灾县便可得知,此人才高意广,乃栋梁之才,他日说不得又是一个胡宗宪。”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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