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户接过话:“他私匿倭寇,我们治了他,到朝廷也有说法。”
何茂才平日里听着郑泌昌的话,如今离了郑泌昌,智商还是在线的。
一路走来,淳安县确实如前段时间李青云所言,彻底走出了水灾的阴影,还在朝廷官府没有援助的情况下,实现了几万亩的改稻为桑。
依郑泌昌所言,关系还不至于搞得这么僵,适当时机服個软也行。
当官嘛,服个软,不寒碜。
“你们先下去。”
气势正盛的蒋千户闻言一愣,不死心开口问道:“大人……他……”
“没听见李知县所言吗,叫你们下去。”
蒋千户的脸顿时火辣辣地疼。
但次数多了,总归是习惯了。
于是两人,连带着官兵,退到了门外。
此时,大堂内只剩余李青云和何茂才两人。
两人所站之处,一高一低,蓝袍在上,红袍在下,倒也算得上是世间奇事。
何茂才还是有点拉不下脸,李青云也没有主动开口,于是堂内气氛变得尴尬。
李青云神情悠闲,一点也不着急。
对于何茂才的到来,他早有预料,并且做了准备。
郑泌昌与何茂才的罪证,被他牢牢抓在手上,从毁堤淹田到通倭大罪,足以将郑何两家灭掉十族。
只要两人有“思危”
的意识,淳安县这一趟,他就必须要走。
至于何茂才采用什么样的手段解决这件事,无论是软还是硬,李青云都做好了准备。
在何茂才看不到的后面,藏着十几名总督府的亲兵。
这就是李青云最大的底气。
“李知县,当真是……了不得。”
何茂才支支吾吾,嘴里说出奉承之话。
李青云语气平淡:“大人有话直说。”
“我也不拐弯抹角,巡抚衙门有令,将淳安县倭寇押到臬司衙门大牢,公文都拟好了,你照办便是。”
“十天前卑职曾给总督衙门巡抚衙门和按察使衙门上了呈报,齐大柱他们通倭的事有天大的冤情,请上司衙门共同审案。
现在大人却要把人犯带走,依照《大明律》于审案程序不合。”
你说官话,我也说官话,谁还不会呢?
何茂才脸上青一阵,紫一阵:“李青云,我也不拐弯抹角,你年纪轻轻,外放知县,凭你的才干,日后成为一方封疆大吏,甚至入阁也未必不可能。”
“为何要处处与我等为难?”
李青云闻言:“大人觉得自己很难?大人坐在臬司衙门里喝茶的时候,几时有想过百姓被大水冲垮的房屋,大人在吃玉盘珍羞的时候,几时有想过饥肠辘辘的灾民。”
“伱难……你难在了什么地方?”
何茂才一怔,竟重新打量起李青云。
片刻后叹了口气:“我等也并无深仇大恨,为官最重要便是一个和字,何必到处结仇。”
用现代的语言翻译,何茂才认为妥协是一个政治家最重要的品质,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是通过妥协解决不了的。
李青云知道,眼前这个又贪又黑骨子里却怕死的人打算谈条件了。
“大人说的好,李某也不想和上司结仇,所思所行,只不过是为了上不负朝廷,下不负百姓。”
“倭寇可以交给大人,甚至那个人,我也可以交还给大人,但是大人必须答应我这几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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