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害怕,不信任。
那是从心里对于他们这届领导班子的否认。
陈老头还想要说什么,黑子家却关上了房门,不愿意与他们这些人发生任何关系。
陈老头在陈庆丰的带领下,来到了江雪晨的养殖场。
此时的养殖场已经变成了废墟,村民甚至谣传,江雪晨用神庙的砖头建养殖场遭了报应。
看着废墟,陈老头闭上了眼睛。
他能想象的出来,曾经那个少年挥斥方遒,在这个干的热火朝天,想要成为这个时代的弄潮儿。
他也能想象的出来,那个少年失落的站在废墟上,一声不吭,落寞的身影。
他敷于厚望的养猪场在他眼中变成了废墟,他的朋友被人打断了手,他无助的躺在地上,剩下的只有绝望!
陈老头想过补偿江雪晨。
可是三头怀孕的母猪,价值不可估量,他们这个贫穷的县委班子,拿不出那么多钱来。
陈老头去了江雪晨的家中,陈老头对江秋水不断的道歉。
说是他们的工作疏忽,放任了镇长胡作非为。
可是陈老头换来的只有江秋水的道歉。
江秋水低头说道。
“对不起,我们再也不养猪了,再也不给国家找麻烦了,我们家从此以后,每天都去生产队赚取工分,自食其力!”
罪恶没有受到惩罚,歉意没有补偿,一切那么的苍白无力。
陈老头,询问江雪晨的去向。
江秋水如实说道:“我弟弟去广州了,我们家真的不养猪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弟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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