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得的是疟疾,如果您真的能救下我父亲,我以云家嫡长子的身份向您承诺,云家以后便供您随意驱使。”
听到父亲有救后,云政安都不细问少年的身份,直接给空青行了一个大礼。
都已经这样了,再差也差不到哪去了,进入这毒瘴之地本身就死路一条。
眼下他们一无钱财,二无势力,还得罪帘今皇帝,没有什么可图的。
只要能救下父亲,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记住你的话。”
空青完便走到床边给躺在床上的云禹承的诊脉。
疟脉自弦,浮弦表邪,沉弦里邪,洪弦属热,迟弦属寒,滑弦食积。
久疟之脉,微细虚弱,渐缓则愈,弦紧则殆,土败双弦,代散莫救。
间日疟。
对方肝脏受损,严重贫血。
“怎么样?”
云母焦急地询问。
“有救,你帮我把病人扶起来,我需要为他施针,另外准备一碗烧开的水晾温,施针之后便要用来吃药。”
空青神情冷静,一边吩咐着旁边的云政安,一边不紧不慢地从药箱中拿出针灸包。
大椎、陶道、中渚、间使、后溪配以十宣、委汁…
大长短不一的银针把云禹承扎成了一个刺猬,最后一针落下后,空青的眼前有点发黑。
还是有些勉强了。
这具破败的身体一点都不适合给针灸这种细致活。
青梧手疾眼快扶住了两眼发黑的空青,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接着喂给她一颗黑色的养生丸补充体力。
大概过了20分钟左右,空青将云禹承身上的银针拔掉,然后把上个世界收集的二氢青蒿素药品拿出来。
“早晚各一次,每次两片,温开水服用。”
“谢谢公子。”
云政安接过空青手中的药瓶,十分激动,手都是抖的。
父亲终于有救了。
“不用客气,我收了报酬的,五日后,你父亲便会病愈,到时候来石屋那边找我即可。”
“是,等父亲清醒,政安便会寻公子。”
潮州贫穷,石屋的地址很好找。
空青想了想,以后便是自己人了,又从药箱里拿出三样东西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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