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去了,却撒谎说没去。
凌云致问:“上来之前,删行车记录仪了吗?”
砰的一声枪响。
孟宴臣慌乱地瞪起眼睛,却被卡住下巴,扭不开脸。
他没删,他都不记得。
“你居然敢晾我?”
“不是的!”
“不是什么?回家后呢?”
凌云致没给他解释的机会,又问:“四十多分钟,你在车里坐着呢吧?”
她太聪明了,根本就瞒不过,他从头到脚都是纰漏,她早就看出来了。
“我——”
忽然,孟宴臣瞄一眼她领口,找补道:“你洗澡呢。”
“还敢顶嘴。”
凌云致是真生气了。
她理解他常年生活在高压环境里,性格被扭曲塑造,改变不是一朝一夕。
可她还是生气。
前几天是这样,今天又这样。
孟宴臣知道自己做错事,红着眼睛怯怯看她一眼,“对……不起,不生气好吗?你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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