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故作轻松地淡笑道:“以前就有的老毛病了,穿过来后它一直没来叨扰,我还以为自己撞大运了,年纪轻轻就喜提绝经!”
“那之前在医院你说月经不调……?”
孟宴臣依然皱着眉,丝毫没有因为她的那句自我调侃而放松。
凌云致一愣,没想到他还记着这事,“骗你的,那时候是不想被你发现——”
声音戛然而止。
这回轮到她闭上嘴,话说一半了。
安静之中,孟宴臣极轻地叹了一声,从侧边抱住她,他一手搂着肩,一手环着腰,下巴搁在她头顶,余光看着面前的狗粮,眼睁睁地问:“在做什么?”
凌云致无语,“你转移话题的技巧真是不怎么样,你刚刚在墙那边看见我在干什么?”
“在发呆。”
“……”
行吧。
脚边小狗扒着腿又哼唧了两声,凌云致伸手试了试温度,低头道:“烫。”
小狗退下去了,大狗却缠得越发紧了。
凌云致深深吸气,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晃晃狗爪,“对了,你今天相亲怎么样?”
“餐厅菜式不错,下次一起去。”
别人问天你答地,肯定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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