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再抬眸,却见凌云致望着自己的目光变得哀切。
他笑容渐收,心中有些忐忑,却不敢问。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凌云致掌心贴着他的脸,极轻地叹了一声:“你就只会忍耐。
是不是在那边不高兴了?”
话落孟宴臣顿顿看她几秒,蓦地垂下视线,抿着唇不说话。
凌云致也不逼他,只用手指轻轻蹭着他的脸。
良久,孟宴臣开口,“妈妈安排了一场相亲。”
他将脸边的手抓得更紧,声音沉闷:“我不想去。”
他说以前付闻樱就喜欢这样做,顾自挑了人,然后就安排见面。
他很抵触,通常以工作推脱。
孟宴臣边说边观察凌云致的表情,不想,对方的反应出乎意料。
“为什么不去?你抵触,对方也未必乐意,而且父母已经做了约定,你这样很不礼貌。
如果把相亲对象换成是你不喜欢却又不得不应对的合作商,你还会这样敷衍吗?”
孟宴臣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这、这是两码事……”
话是这么说,可声音却越来越弱,被凌云致这样对比戳穿,他也反应过来,这两件事本质上其实是一样的。
无非是从他的角度来看,相亲无利无害,舍便舍了,最多不过挨顿骂;可生意却马虎不得,任性敷衍只恐损失巨大,所以即使个人再不喜,也会摆正姿态,给足对方尊重。
两相比较,对于相亲对象,他确实缺少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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