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手心满是汗,垂下眸,避开那道灼热的视线,听觉变得更灵敏,裤子拉链声清晰传入耳中,很快,喉咙里堵的严严实实。
窗户被封死,没开灯,门关紧后,即使白天也光线昏暗。
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细微声响。
这画面,他并不陌生,但依旧太阳穴猛跳,喉结滚动着,控制住手上的力道,太深了她就呜咽出声,他只能缓一点。
她容不下这样的长度,好看的眉毛紧紧皱着,感觉嘴巴有些酸,没两分钟就想休息。
他扣住后脑勺,不让离开,顽劣道,“什么时候口出来,什么时候放你走。”
车外隐隐约约传来欢快的歌声,和他的低c声不断重合,却怎么也盖不住。
游乐园,旋转木马,似乎象征着纯洁和天真,他们两个却在旁边的车里...这种感觉令她大脑不太清醒。
觉得她手腕上戴的东西碍事,干脆摘下来,先套自己手上。
后半段,井夏末认真了许多,想快点结束,就像昨晚他给自己那样弄差不多,舌头很灵活。
他也察觉到小心思,恶劣地想拉长时间,却没料到她技术比以前还要好。
“咳咳咳...”
她眼眶和嘴角泛红,不把那玩意吐地上,故意咳到他身上,弄脏他衣服。
左燃没来得及阻止,掐住她下巴,朝旁边转,“故意的?”
随后抽出两张湿巾,帮她擦嘴。
用一只胳膊轻轻松松把人半抱起来,往洗手台走。
井夏末故作嫌弃地推开他,没好气道,“我自己洗。”
温水出得极快,先冲了冲双手,接着用手掌捧了把水简单漱口,重复两次。
他懒散地靠在旁边,唇边漾着痞笑,周身散发着爽过的浪荡感,“都说能把你喂饱了。”
她没吭声,对着镜子扫了眼自己泛红的嘴唇和脸颊,只能把长发拨到前面,蓬松起来,当做遮挡,暗暗后悔没带口罩出来。
“别挡了,”
他上前摸了摸,“看不出来,刚才够轻了。”
“你那叫轻?”
她用看禽兽的眼神看他。
他挺正经地说,“红了点,又没破皮。”
视线下移,停顿几秒。
她说过,不喜欢被咬破,不然吃东西会疼,所以不管是接吻还是干别的,他都收敛着,心里有个数。
井夏末把外套整理了下,找出里面卫衣帽子,心虚地往前扯,让整张小脸都藏着里面。
“我走了,你别来我房间找我了。”
下了这辆房车,没走10米,就注意到了刚才手机上那个熟人,车的主人。
祁炎舟戴着顶黑色鸭舌帽,一身潮牌,坐棕色长椅上,漫不经心玩着手机。
听到动静,抬眸,“哟,这么快。”
周围空旷,一个陌生人都没有,旋转木马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上了,没了音乐声,说话音量不大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禁庆幸方才在车上没真的干什么,不然
要有个工作人员路过的话,恐怕要成大家口中的猛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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