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便快步跑远了。
余下的保镖们面面相觑,心里都在纳闷,这位爷怎么不声不响来了京郊。
还是坐私人直升机来的,来得快、来得急。
要知道雇佣他们的孟齐铭,名义上是这位爷的堂叔,实则不过占了个虚名。
孟齐铭这一脉碌碌无为,不堪重用,如今没一人在集团董事会任职,日渐衰败,只能背靠大树乘个凉而已了。
这里头的弯弯绕绕,孟齐铭自个儿也门清,所以一听完保镖的报告就麻溜儿跑到了停机坪。
孟齐铭顾不上喘匀粗气,摸着一头汗,战战兢兢地跟孟应年问好:“堂侄啊,你怎么亲自来我这里了。”
孟应年不屑跟孟齐铭啰嗦,直奔主题:“听说堂叔花五亿给自己买了个老婆。”
孟齐铭一惊,心里嘀咕,本家人消息可真是灵通。
五亿对本家人来说不算什么,对分家人而言就是一笔巨款了,孟应年突然到访,莫不是来过问这笔钱的?
孟齐铭想到这层,心虚地说:“堂侄日理万机,没想到还惦记这等小事。”
“挪用公款也算小事?”
“堂侄,我……”
孟齐铭硬着头皮为自己辩驳,“我只是暂时周转一下,回头会尽数补上的。”
孟应年闻言冷呵。
孟齐铭额前滴下一粒豆大的冷汗。
“堂叔还是把之前挪用的公款补上了,再来承诺这五个亿吧。”
孟应年点到为止,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郁知,用通知的口吻告诉孟齐铭:“人我就带走了,从今往后,郁知跟堂叔再无半点瓜葛。”
孟齐铭听到这,两眼一瞪:“堂侄你什么意思?郁知是我定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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