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处所。
刁珣洗了一把脸,才觉得鼻尖的臭味,消散不少。
旋即考虑了一会儿,提笔在纸上开始写。
【吉水此地,乃龙潭虎穴,思虑良久,恳请张兄,为我在知州面前美言,调离此处,愚弟拜谢】
这朗朗白日,自然是没人敢对他做些什么。
就是到了晚上,撕破脸,还得考虑下今天夜里怎么过去,真要是被逼急了,一刀嘎了自己,那真是没地方讲理。
写信示敌以弱,算是暂且的无奈之举。
今天这个当众打脸,自己爽透顶,某人就了大脸。
喊来衙役,吩咐将信马上送出,刁珣方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这县衙都不知道姓什么,想来,这封信还没出衙门,就会被送到某些人的手上,如此,正落入他下怀。
县尉公署。
一名衙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黎县尉,刁知县刚刚让兄弟们,快马送信到州里。”
“哦?”
黎德魁放在手中的毛笔,抬起头来,说道:“拿来本官瞧瞧。”
“喏。”
片刻后。
黎德魁出一声嗤笑。
“到底是年轻人,只顾着脸面上的事情,不过遇到小命难保,还得是乖乖滚蛋,这不,求人调离呢。”
“县尉神机妙算”
衙役很适时的捧了一句。
“哈哈哈!”
黎德魁开怀大笑,直把刚刚所受郁气,一扫而空。
是夜。
风平浪静。
刁珣上半夜还稍显的胆战心惊,下半夜却是呼呼大睡起来。
无事生。
第二夜,仍旧如此。
只是,到了第三日下午,县衙之内,稍显得躁动不安。
不少人有意无意的路过县令公署,却见刁珣稳坐钓鱼台,正常处理政务,没有一丝一毫的焦急之色,至于打包行李什么的,更是没有瞧见。
这样的情况,自然是有人偷偷汇报给了黎德魁。
“有点不太妙,依照他那个贪生怕死的性子,这会儿,应该要走了才对”
黎德魁捻动胡须,眉头皱起,只是,黑黢黢肤色,皱的不是很明显。
“不好,莫不是上当了?”
他来回踱着步子,嘴里念念有词:“无妨,就是不走也没事,还好备了两招后手。”
第三日,夜。
星月无光,夜色如墨。
两名黑衣人,悄悄从县衙后门窜入,守门的衙役,懒洋洋的打着瞌睡,视若无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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