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提出分手,但这次他没有答应,僵持一个月后,他妥协了,说愿意放我走,但他相信,我一定还会回去。”
“在岭安工作三年,我升职两次,不甘心放弃,所以留在了岭安。
但我没有想到,他让我回去的手段,会那么卑鄙。
他散了我们在一起的消息,甚至出我们的亲密照,我在公司受到排挤,上街被人骂,被人网暴,我没有等来她妻子的质问,但等来了公司的辞退。”
“被公司辞退后,我回了老家,可他还不肯放过我,老家的人也知道了我们的事。
我爸妈很生气,他们教了一辈子书,无法接受我做出这样的事。
我坦白和他已经断了,今后也不会再联系,我爸妈才消气。
但是流言太可怕了,小镇子上人传人,可我无法辩驳,那些事,我实实在在做过。
为了不让我爸妈难办,我离开了家,我知道无论我走到哪,他都会跟着我,所以我破罐子破摔,回了岭安。”
“回到岭安,我找不到工作,所有的积蓄都留给我爸妈了,最后在咖啡馆当服务生。
我没有钱,只能住那种很差的房子,那些地方治安不好,我被骚扰过很多次,最后一次差点被他们伤害,他出现了,又把我带回去了。”
“我不想再过那种躲躲藏藏的生活,也不想每天在那种环境下提心吊胆地生活,我妥协了。
哪怕多年来,他无数次和我说过,他爱我,但他真的离不了婚。
哪怕他妻子知道我,甚至支持我和他在一起。
哪怕他对我,真的像对妻子一样好我还是没办法忘记,我是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苓茴,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可我该怎么办。
互联网有记忆,它记住了我耻辱的过去,却不肯给我机会。”
该怎么办?许苓茴也回答不了她。
世间万种苦,每个人尝的都不一样。
能解决的,也只有自己。
只是许苓茴没有想到,她的解决方式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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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见过倪舰一次。”
白述年接着问:“按你的描述,除了曝光他们的关系外,倪舰对陈漫很好?”
许苓茴笑了,眼神却是冷的,“什么是好?欺骗她是对她好?为了留住她不择手段是对她好?还是像这次,要了她的命是对她好?”
涉及公事,白述年神情颇为严肃,“我们现在并没有证据证明,倪舰就是凶手。”
许苓茴冷哼,下逐客令,“那这就不关我事了,该说的我都说了,两位警官没什么事,还是尽早将这案子查清楚吧。”
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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