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从意突然问。
宁负卿一滞,旋即苦笑道:“是。”
“我们铸剑师一生大多无趣,将剑视作半生。”
“故而能想出来同心仪的姑娘诉情衷的方式,也只有将这半生托付给她。”
这回轮到喻从意愣住,垂眸想了半天,又憋出一句“抱歉”
。
宁负卿接着道:“母亲离世那年我尚不足五岁,已经记不得太多了。”
“我父亲不是个多话的人,偏我十五岁生辰那日说了许多。
说我自幼稳重,定能做好铸剑山庄的庄主,定能照顾好自己。
又说他一生未曾离开过北境,未见过江南的好风光。”
“直到有一次,他在幽州与司州的边界线上,见到了一位笑靥如花的开朗姑娘,她来自江南,与他说了好多江南的故事。”
“父亲说,她愿意为他忍受北境的苦寒,她就是世上最好的风光。”
喻从意心底说不上来的沉闷,她预感到后面的故事,仍问:“那名姑娘是你的母亲?”
宁负卿点头。
“次日,父亲用这把剑在母亲墓前自刎。”
他的语气里没有多余的情绪,哪怕是悲伤、不解,亦或是对父亲决绝赴死,独留他一人的些许怒意。
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因为宁负卿知道,父亲的死不是一时起意。
他耐心地等待儿子能够独当一面,然后迫不及待去寻他的江南。
他放回剑,看到喻从意眼底不明的情绪,温声道:“我不是想让你可怜我。”
“宁家的每一任家主,最终都会用自己铸的剑结束这一生,这对我们而言是归宿。”
喻从意闻言,突然想起什么:“那你当时也铸了一对剑吗。”
如若是,一把在她那儿,那另一把呢?
宁负卿沉默地看向不远处。
她回头,就见剑池前摆着一块石台,台上分别立着两个剑架,不过此时都空空如也。
宁负卿朝石台走去,从腰侧剑鞘中拔出长剑,轻轻放在上面。
正是昨夜他出手相救时用的那把剑。
难怪喻从意觉得眼熟。
“我该把剑还你。”
喻从意道,“等你遇到真正喜欢的人的时候,那才是它的主人。”
“如果你这么做,我现在就可以用这把剑去找我的归宿。”
明明还是淡然处之的模样,明明连语调都没有分毫上扬,可喻从意丝毫不质疑他真的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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