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母亲若知小舅这般抱着我,定会不依。”
一声暧昧的笑,充满淫邪:“雪歌想多了,你母亲是我筝姐,自是疼你爱我,怎会忍心责备?”
娇羞之声缠绵益盛,如泉溢涌,颤颤巍巍,喜乐至极:“小舅!
小舅!
别碰我!
我再也控制不住!”
“小舅”
暧昧的笑更淫更邪:“雪歌,何须控制?我会让你飘飘欲仙,享尽世间欢愉!”
渣男花言巧语,美女即将受骗。
由衷一声慨叹,发自青荷心底:“难怪世间多怨女,只因眼神太不济。
好男遍地当粪土,渣男一个当美玉。”
感叹未毕,不过顷刻之间,罗裙飞舞,裙裾飞扬,战靴丝履剥落于地。
床榻之上,已是颠乾坤倒,翻云覆雨,星飞雪唱。
更听嘤嘤咛咛,吟吟哦哦,如自在莺啼,似婉转黄鹂,不绝于耳。
青荷素来情感痴呆,不解男欢女爱,盯着满地罗裙,不明就里,心中暗想:“蜀地这般寒冷,穿衣保暖,犹恐不及。
话说回来,再深的情义,何至于脱衣?想来雪歌不仅武功了得,脱衣神功更是盖世无双。
我穿衣脱衣,向来笨手笨脚。
穿越至今,更是遍体生寒。
今日若不遇险,倒可拜师学艺。”
不料床上二人,卿卿我我,欲语还休;意乱情迷,冷香暖眸;被翻红浪,缦垂帘钩;郎情妾意,烟锁重楼;不放旧仇,又填新忧。
她便是再崇拜雪歌,哪有机会学艺?
青荷虽然不明头顶情,不解床上意,却厌恶渣男,关爱美女。
手上更不怠慢,将狻猊香炉中的云母隔片,尽数拿出,将香料倒扣在地。
果然,不过片刻,武功高强的雪歌便已清醒,恢复定力,但听一声怒吼:“小舅!
你骗我来这里,分明是不怀好意!”
“小舅”
欲入未入,意乱情迷:“雪歌,你还不明白?我无论做什么,只是因为爱你!”
言未毕,传来好大一声脆响,定是好大一个耳光!
下一刻,更令青荷不可思议!
雪歌飞身而起,但听轰然一声巨响,飞踢之声,撞击之声、破窗之声、惨呼之声,惊破耳膜。
据青荷揣测,“小舅”
尚未当真得手,人已飞出窗外,可怜他绸缪良久,云雨不曾来,有花不能采。
青荷更成被殃及的池鱼,但觉床板猝然被压低,比“小舅”
还要多出三分恐惧:“雪歌脱衣神功了得,穿衣更快的无与伦比。
倘若发现是我作怪,她神脚踢来,我又得多投一次胎。”
顾不上喝彩,时不我待,速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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