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恨千古!
淫我华夏,侵我沃土!
他浑浑噩噩跌坐当地,良久一跃而起。
不敢深想,不敢相看。
只想飞身而去。
可是,他完全不能自已。
他忘不掉那一刻:她飞向他的剑锋,满心欢喜,痴痴相望。
那样的眼神,能融化天地,能融合星系,何况他的爱欲?早已和她融为一体。
他情不自禁,又多看一眼。
她依然静静地躺着,没了欢声,没了笑语,没有知觉,甚至没了温度。
只看一眼,他便心如刀绞,不能自拔:那不是她,那不该是她!
双手根本不受大脑管控,俯下身来,把她抱在怀里,伸出双掌,抵住她后心大穴。
初时,手掌触她后心,冰寒彻骨。
少顷,团团寒雾将二人重重包围。
不敢丝毫怠懈,持续运用劈风神功,缓缓输通她周身百骸,将堵塞在她体肌的冰寒之气,徐徐逼出。
可是,当他的劈风真气触及她的五内,只觉寒毒随生随长,持续不断,根本驱之不去。
更觉郁积在她心肺的炎阳热力,深藏不露,愈炽愈盛,难以掌控。
他满心焦虑,悉心救护,将劈风真气深入到她的五脏六腑,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冰与火、寒与热依然难以相容。
他倾尽全力,她的危情丝毫不见好转,依然四体冰冷,五内狂热,了无生气。
他无可奈何,悲上心头,抱起僵卧于地的她,跌跌撞撞,走向爱马,飞身而上,疾驰而去。
疾风烈烈,风行草长,他看不见,他听不到,他只是一路狂想:“奇山与北鞑势不两立,却因何将鞑人托付与我?原因只有一个,他只当她是故人,却根本不知她是鞑人。
既然如此,他之托付,便不作数。”
心痛如锥,不可遏制:“她即是“盗墓三子”
的后人,留她下来,定是南华大患,我若姑息养奸,岂非华夏罪人?”
如此一想,痛心疾首,为坚持救她,急忙自我否定,苦心孤诣寻找理由:“这不过是我的一时猜测,怎能妄下断言?何况,她与博赢,她与寒开,好似根本素不相识。
她行此非常之举,或许只是形势所迫,或许纯属巧合,而非假戏真做。”
如斯一想,不知是喜是忧:“或许,无论奇山,还是博赢,抑或寒开,都与她素昧平生,只是心念昔日之爱,一个临终托孤,一个割舍不下,一个欲壑难填。”
痛极念极,疑惑又生:“无论如何,她终是异类,非我同族。
奇山临终提及“盗墓计划”
,或是暗示我时刻警惕她,密切监视她,并顺藤摸瓜,找出“盗墓之子”
,保我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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