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这天兴两府十一州都崇尚武风、以武为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私塾,学费也不便宜。
要不是还有点家底,阿旺那点工钱根本不够开支。
小屋里只有一张不到三尺宽的木板床,床侧有一个打坐用的蒲团,角落里被一个木箱和小木柜占据,墙上挂着镰刀、背篓等杂物。
“下个月的学费,收好哈。”
阿沛垂着头,拿出一块手绢将银钱包裹好,小心翼翼塞到怀里,眼泪不争气地滴在床沿上。
“别想七想八的,早点睡,明天一早还要去学堂。”
阿旺怜惜地摸了摸阿沛的脑袋,然后盘膝坐在一边的蒲团上。
“旺哥儿,我不想去学堂了。”
阿沛突然说道,“听先生说,东边的阳州有个元智学府,不论出身,我们去那边碰碰运气吧。”
阿旺抬头笑了笑,“等爷爷周年忌后,我们再做打算。”
“好。”
阿沛翻身上床,闭上眼睛,手放在胸口处,紧紧握着里面的银钱。
阿旺口中的爷爷,其实是他家里的老仆人。
因为父母早逝,老仆人将年仅七岁的阿旺拉扯长大。
阿沛是老仆人的亲孙子,三人多年来一直颠沛流离、相依为命。
大半年前,老仆人因病走了,阿旺也就一边守孝,一边在商铺找了份生计。
看着阿沛睡去,阿旺开始了日常修炼,这是他必做的功课,多年来,未有一日间断。
家里只及留下的一两门基础心法和武技,已被他修炼到了极致,成功跨越武者的界限,成为了一名武修。
习武之人可称作武者,修内劲,习武技。
直到内劲化气,真气灌注窍穴,才算真正踏入修武之列,也因此被称作武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