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来想去,他觉得今晚着实是有些太过激进了。
明明在去的路上,他没有一点想除掉那些新娘的打算,只想走的快些,更快一些。
可当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心里又莫名生了一种无名火,顿时觉得那些新娘碍眼极了。
他说是想要为了铲除祸患,这种理由,其实也有,但并不充分。
吵架时,他不知为何,会将所有过错推到了这个蹩脚的借口上。
望尘歪头,实为困惑。
那种厌恶的眼神,竟是头一次在她身上看见。
不过她总是说她没想过害他,又怎么可能?
明明是杀过他的人,若说祸患,她明明才是那个最大的祸患。
最该被铲除的应该是她吧。
想到这,望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脸上还留有一拳之痕。
思考的太认真,他都快忘了这茬了。
望尘看着肿的像馒头一般高的脸,实为郁闷。
翻翻找找想看这房间里有没有药材。
打开抽屉后,只听清脆的琉璃瓶相撞的声音。
他定睛一看,里面安安静静躺着两瓶药。
那上面的功效及其疗法都解释的明明白白,明显是补浊气的,且日期也很新。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难不成是为他准备的吗?
望尘骤然起身,看向屋外空无一人的街道,说不清此时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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