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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周一去上学的时候,时眠还是晕晕乎乎的。
拉开车后门,时眠习惯性地先把书包甩进去再坐进去,关上车门才现后排还坐了个人。
“漾漾,你也在啊,早啊。”
时眠有气无力地靠在车窗上,大清早的连口水也没喝。
沈漾提起时眠的书包带子,拿在手上拎了拎,然后把它丢到前面的副驾驶。
“书包里装的是什么?你的脑子吗?”
时眠疑惑地问:“难道你上学不带书包吗?”
沈漾摇上车窗,扯了扯衣领,“不带。”
听听,这像话吗,这还是学生吗!
但此刻的时眠完全提不起劲来和沈漾争辩,那天从医院出来,时眠烧退了,下午躺了一下午,晚上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没想到过了一天,一觉醒来头疼得厉害。
“还难受?”
沈漾把时眠从车窗边拉开,后者没骨头似的顺势靠在沈漾的肩头。
“明明好了的。”
时眠怀疑自己受到了东方神秘力量的压力,这头疼简直空穴来风。
沈漾见怪不怪,时眠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折腾病,情况有一点好转就以为病好了,继续莫名其妙地生病。
要不说时眠的书包是摆设呢,下了车完全忘了它的存在,毕竟大部分时候,它背在身上和不背在身上也是没区别的。
时眠一路上和认识的人都打了招呼,到了教室看到江淮鱼,一头栽在她身上,“我怀疑我中了迷药。”
江淮鱼一脸惊恐地看向沈漾,这姐真是烧糊涂了,这话说出来怎么那么奇怪呢。
“嗬,”
后排的丁晓宇竖起八卦的耳朵,“漾哥,你饥不择食啊你!”
沈漾踢了他一脚,把书包丢在江淮鱼桌上,回到自己的座位仰头闭了闭眼睛。
通宵的代价太大,特别是被缠着和一群猪队友打游戏。
时眠晃了晃脑袋,“小鱼,我现在睡会儿,上课了你叫我啊。”
说完,倒在江淮鱼身上。
…这不叫你也不行啊。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时眠和江淮鱼得出一个结论—宁岁晚是比沈漾更牛逼的人物。
看看人家,一到教室就戴着耳机,上课基本上都是睡觉,偶尔听课的时候,也是手撑着下巴,一动不动地盯着老师,桌上的书甚至都没翻开。
有时候两人都睡着了,老师就会特别关注这边,搞得时眠江淮鱼那叫一个如坐针毡。
早读的时候夏渐青来巡班,时眠短暂地清醒了会,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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