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一再追问,霍容恺哪里敢实言相告,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娘,不必再问了,一切都过去了。”
如果这一步棋走对了,未来他就可以安枕无忧。
毕竟,不论发生什么,只要把谭羡鱼推出去就行了。
丢脸一次也是丢,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况且,谭羡鱼本就时日无多,能为他多做点事,将来大业有成,他会叫她走得舒服一些。
望着霍容恺决然离去的背影,老夫人只能无奈地摇头:“真是家门不幸啊……”
老夫人回望了主院一眼,仿佛是无颜再停留,也匆忙离开了。
——
两人前脚刚走,谭羡鱼便命人带斓小娘过来。
斓小娘一到,抱琴的巴掌就扇了过去:“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和他们同流合污来欺侮夫人,你的心肠是石头做的吗?!”
斓小娘挨了一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诉:“夫人,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求夫人,求您……”
后面的话,都被她她咽回了肚里,或许连她自己都羞于启齿。
谭羡鱼轻抿一口茶,淡淡说道:“说吧,发生了什么。”
斓小娘误以为谭羡鱼有意宽恕,连忙将原委全盘托出。
原来是司南枝发现了她的姐姐,并以此威胁,迫使她行动。
听罢,谭羡鱼脸上表情复杂:“你对姐姐的深情倒也难得。”
“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啊……”
斓小娘顿时泣不成声,“求夫人念在我姐姐身体不好,我还有幼子需要抚养的份上,饶我这一回吧……”
言毕,斓小娘紧紧贴地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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