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氏用玳瑁梳子轻轻地敲击着梳妆台。
坤gong的gong人们皆知其心情不佳,各个噤声、自求多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这堂兄可真是有趣……
锦帝是越氏的堂兄,当年为了平息gong内外对菊氏的怨愤,不得已立了越氏为后。
越氏对此心知肚明,也不求什么举案齐眉——陛下可是连她的寝gong都未踏足过半步呢。
只是如今陛下把菊氏接进gong来,对外道只亵玩后x,实则夜夜都在rouxue内赏了龙jg——万一菊氏怀上了皇嗣……
“嘶……”
身后的gong人似被这凝重的气氛吓住了,手上失了轻重,竟扯下了一缕青丝。
越氏这才回头,原来梳头的,竟是她平日最厌的小太监。
“主、主子……”
小太监自知越氏厌他,可他越想小心,却越容易失了分寸,又被越氏瞧着,直唬得两gu颤颤。
越氏冷笑一声,心道这惯会拜高踩低的东西又作出这副可怜样儿来了。
“怎么又叫他来了?不是撵了他去后院,不许他再来本gong面前吗?”
小太监跪了下来,他瑟缩着,想叫主子少瞧他些、便可消气了。
nv官们却上前,把这小太监的“可恶”
都添油加醋地禀给了娘娘:
“回娘娘的话,奴婢们一点儿眼错不见,这贱东西便寻机过来献媚了……”
越氏抬眼,见那些nv官们眼神飘忽,便知她们是在扯谎了。
若没有这些nv官们的默许,小太监又如何能进得了这寝殿?左右她厌极了这东西,g脆顺着nv官们说下去、也免得这些心腹们为着小事寒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本gong倒想看看这东西拿什么来献媚了……”
遂有nv官上前,先按住了小太监的双手。
皇后略带讶异地挑起了眉,看着另一名nv官脱下了小太监的k子。
那k子是用最粗的麻布制成的,后院又多是重活儿,可见小太监行走时、裆部所受的苦楚了。
越氏见了,心中因锦帝与菊氏而起的郁气竟消了些,蛾眉也舒展开来。
越氏平日虽也亵玩些牡犬之流,却从未将主意打在小太监身上,心叹还是手下的nv官们会寻乐子——小太监哭丧着脸,可最羞耻的tongbu却已现于人前。
nv官们将小太监推向越氏,只见那t缝间夹着一根粗大的木势,木势的尾部满是木刺。
“这是?”
越氏又蹙起了眉头。
有nv官踢了小太监胯间一脚,小太监痛得一哆嗦,自己握住了那木势,一截截地拔了出来。
木势被拔出,越氏瞧着上面沾满的肠ye与鲜血,听nv官道:
“这可是特地叫司寝监那边送来的木势,直削了个样子,还未刨光就送了过来,为的就是叫这贱东西的p眼儿学门手艺,也尝尝木刺的滋味……”
小太监自不敢辩。
他从前也曾向主子讨饶过,可回回讨来的都是一顿好打,他是万不敢了。
“呵……对这东西来说,倒是个好手艺……”
小太监已许久不见主子的笑容。
因着前些年受过的欺辱,他做事愈笨拙、总惹主子不快,如今竟难得地叫主子欢喜起来,他忍着痛,也跟着露出些讨好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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