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怔怔接过他手中的灯火,见他又返回点了一盏,拿在手中走来,放到床头案上。
“怕疼么?”
魏旁问道。
禾草拥着被坐在床上,摇了摇头。
外面的雨仍淅淅沥沥下着,雨滴落到屋檐、落到窗台、落到枝叶上,发出深浅不一的哒哒声。
昏黄的灯火中,在她的注视下,他慢慢蹲下,轻轻开口,又问了一遍:“真不怕?”
腔调中有些哄趣的味道。
禾草揪了揪被褥,心也跟着揪了起来,她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撩开被角,她自觉地从被子中伸出一只脚来,连带着一截玲珑无骨光滑的小腿。
男人的目光在那只粉粉的玉足上定了定,然后撇开眼,把灯烛放得进了些。
他将她的脚搁放在膝上,从旁拿出一根银针放到烛灯上燎过,将其中一只脚抬起,只见原本光滑的脚底起了两个一大一小的泡。
禾草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看着半跪在身前的魏泽。
“那天我说的是气话……”
“我没想嫁陆公子……”
“你当时说的那些话也太可恶了……”
女人正心不在焉地说着,忽然脚上传来刺痛:“啊……轻些……疼……”
魏泽下意识捏了捏她的小脚:“不是说不怕疼么?还有心思说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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