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道:“是。”
杜宽收回手,不过是昏迷了几日,怎么自己的女儿还不认识自己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坐在榻边,望着女儿那么戒备着自己,心中很是痛苦。
说来也是怪自己,不然女儿就不会不记得自己。
杜梦思一直不曾看过他一眼,只是尽可能的与他保持着距离。
“思儿,难道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我是你父亲呐!”
说罢,竟低声落了泪。
直到一只手拭去泪水,杜宽一抬头,杜梦思不知何时来到了面前,正为自己擦拭着眼泪。
边擦边说,“不哭不哭。”
杜宽点头,“好,不哭。”
杜梦思收回手,“伯父,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有我爹娘在哪?”
顿了下,继续说:“刚刚伯父叫我思儿,难道我叫思儿吗?”
双眼望着,等着他回答。
杜宽点头,“是的,你叫思儿。”
说着,探出手摸着向她的脑袋。
见他没恶意,杜梦思并未躲避,让他摸着自己的头。
管家请了江大夫来,她一看有人来了,赶紧躲在了杜宽身后。
杜宽轻拍着杜梦思的背,“思儿别怕,让这位爷爷给你看看病,只看一下就行了。”
杜梦思探出头看向那位爷爷,他一头白发,和蔼可亲的,还有一撮胡须。
杜宽道:“江大夫看看小女是怎么了?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管家搬来凳子,江大夫坐了下来为其诊脉。
杜宽道:“江大夫,小女的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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