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不许食言。”
陆珈恨不得他立下誓约。
她太知道想要再找个这么样能一拳两脚就干翻四个人的打手有多难得了,而且他那还是饿着肚子出手的,要是给他吃饱了饭,养好了精神,那不得平地发威干翻一大片?
当然,他要是想讲讲价,让她管五天饭,七天饭,也是可以的。
沈轻舟看着眼巴巴瞧着自己的她,内心叹了口气,“有纸笔吗?”
陆珈顺手扯过来几张粗纸和笔墨。
沈轻舟提笔沾墨,写下两行字:“秦舟保证,三日之内定当登门。”
又落了款,写了日期。
陆珈折转着脖子看他写完,喜出望外:“这样就好了。”
又道:“你字写的不错,读过书?”
沈轻舟瞥她:“年少失怙,这不跑江湖嘛,也得习几个字混饭吃。”
有道理。
陆珈把纸小心翼翼地折了,随后谢谊端着热茶来了,她又殷勤地接了托盘,递到沈轻舟跟前来:“这是我弟弟的屋子,你要是没处去,这里可以借给你住一宿。
“但我和家母终属妇道人家,故而中门是得落锁的。
回头有什么事情,你喊谊哥儿便是。”
沈轻舟岂能住下来?
他站起身:“叨扰许久,我这就要告辞了。”
陆珈挽留:“家母还在替你煎药。
喝完再走不迟。”
便是相信陆珈待自己绝不会有恶意,可沈轻舟的“病”
非同寻常,外头的药,自然也不能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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