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渠挠着脑袋:“要不公子再多给出点线索?就凭一个名字,实在如同大海捞针。
况且公子又再三交代,不得大肆声张,这样找起来就更难了。”
沈轻舟轻抚着飘到窗台上来的一片海棠花:“我只知道她有个养母在沙湾县,养母还有个儿子,母子俩过得很艰难。”
漫天的鹅毛大雪之下,从殷红雪地里捡起来的包袱中,有二百两银票,还有一封信。
信是一个叫李常的道士写的。
说他的养母和弟弟已经死了,尸骨还存在道观里。
所以那天夜里她冒死逃出严家,拼死也要出城,一定是要回到潭州来给她的养母收拾遗骨吧?
“可是,整个县城日子艰难的人多了去了,这位姑娘的养母姓什么?叫什么?若能知道也好啊。”
何渠摊起了双手。
沈轻舟转过身来,余光看到旁边书案上的纸和笔,走过去,提笔沾墨画了幅小像。
即使只是聊聊几笔,也能看出画上女子的神韵出尘脱俗,容貌也是绝佳。
原来这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陆姑娘,竟然长得这样好。
这样出众的面容,在这样小小的县城里,确实也算特点了。
“你去找找城中姓李的道士,然后再拿着这画像去打听。”
“轻舟!”
郭翊与领命出来的何渠擦身而过,走进门来:“方县令又传了两个商贾前来,你要不要出去听听?”
……
刘大当家招待的是六安瓜片。
很给面子了。
陆珈认真品了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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