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洺似乎刚结束演唱会就立即飞回来了,整个人风尘仆仆的,浓艳的舞台妆都遮不住他疲惫的神色。
眼睛下方的阴影尤其明显,一就知道他没怎么睡。
西帘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身上穿的是极其花哨的演出服,微微一动,光芒四射,耀眼极了。
他头发也染成了银白色,在开着空调的病房里呆得久了,少许发丝被汗水打湿,凌乱地贴在额前,有些小小的性感。
西帘问“你没睡觉”
“没有。”
夏洺左右,随手拿了个苹果啃,边啃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很想你,想得怎么睡都睡不着。”
西帘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那你上网了吗”
夏洺点头“上了。”
他就是在飞机上睡不着,换了好多个姿势都不行,索性睁眼刷手机。
一刷才知道,gs年会上出事了,西帘受伤了。
于是等飞机降落后,他立即给罗曼打电话,得知西帘在市医院,他连助理都没等,直接打车过来,就想西帘怎么样了。
没想到西帘不仅没什么事,还睁眼就对他拿刀杀,他“咔嚓咔嚓”
地啃着苹果,气呼呼地说“我才多久没见你,你居然就不认识我了。”
西帘说“大半夜的,要是有人站你床边,你也得吓个半死。”
夏洺一听,三两下啃完最后的果肉,胡乱抹抹嘴凑近她,眼睛里仿佛盛着光“真吓到了啊”
西帘脑袋往后仰“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
夏洺“靠这么近好你啊。”
他屁股也从椅子上挪到病床上,一个劲儿地往西帘被窝里挤,小孩子似的,“给我留点空,我好困,我也想睡觉。”
他出道好些年,年龄又比西帘大,有颜有才还有钱,按理说应该是个不错的恋人。
然而在西帘的记忆中,原主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表现得仿佛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兴致一起,要干这个要干那个,干不了就闹脾气,每次都是原主让着他哄着他,比带真正的小孩子还累。
就这样,时间久了,原主对他的感情被消磨得一干二净,最后两人分手,原主直截了当地说,你需要找个全职保姆,而不是女朋友。
这话给了夏洺很大的打击。
他是歌手,平时吃饭喝水都有营养师专门搭配,好保护他的嗓子,烟酒是一点都不能沾的。
和原主分手后,他背着经纪人跑去酒吧喝酒,喝得几乎失声,醉醺醺地给原主打电话,什么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儿地用气音重复你来接我好不好,然后没说地址就挂断,导致原主和他经纪人找了大半夜才找到他,要带他回家时,他不依,非要继续喝,还抱着原主哭,说我知道错了,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原主当时有多尴尬,时间太过久远,西帘已经无法从记忆中感同身受。
西帘只知道从那之后,原主就对夏洺敬而远之,除非必要,绝不碰面。
所以西帘压根就没想过她住院,夏洺会跑过来找她。
面对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的夏洺,西帘冷漠拒绝,并伸手要把他推下去“你回家睡。”
“我不,我就在这里睡。”
挤不进西帘的被窝,夏洺腿一抬,上了旁边原本是罗曼睡着的单人床。
好在床不是太小,一米八三的个头刚好能躺下。
他蹬掉马丁靴,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地西帘“我打了这么久的飞的,你不心疼我,不让我睡觉,还赶我走,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西帘“”
这个人好难缠啊。
最后她也只得放弃把他劝走,说“行吧,你睡这里也可以。
把外套脱了,卸了妆再睡。”
夏洺立即眉开眼笑“我这就去卸妆。”
他哼着歌进了洗手间,里面有罗曼留给西帘的化妆包此刻的罗曼正在便利店里给夏洺买夜宵从化妆包里找出卸妆油,夏洺惊喜地发现这还是他以前推荐给西帘的牌子,顿时心里美滋滋的,继续哼歌。
哼的是他上个月出的新专辑里的一首小情歌,节奏轻快,歌词也朗朗上口,是他专门写给西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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