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盖头微微透光,视野像笼罩了一层红色,外面的人却看不清新娘的神情,只能通过动作判断。
抿上唇纸,接触到的地方娇艳欲滴。
在唇纸离开后,粉唇变得和唇纸一样,殷红如血。
动作间,宽大的衣袖微微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毫无血色。
两只手腕上缠着红棉线,看的喜婆欲言又止。
巫娘子似乎察觉到了喜婆的情绪,解释道:“阿婆这就是普通的红棉线,可以帮助我缓解紧张。”
喜婆开口催促:“嗯嗯。
巫娘子,快快启程吧!”
巫娘子应下:“好。”
起身前她摘下手上缠着的红棉线放到梳妆台上,随后拉开梳妆台下面的抽屉,抽出一份盖了印泥的信,署名是巫喜兰。
屏幕外众人猜测这是巫娘子本名,就是不知道是写给谁的。
信封外的字迹秀娟,纸张有些泛黄,整体保存完整,只有一些污迹覆盖在了泛黄的信封外,像是雪中的梅花,点点殷红,开的茂盛。
古代的书写习惯是从右往左书写,收信人的名字被红梅盖住看不清姓,只有一个“郎”
字。
巫娘子低头看着手中的信封,拿起桌上的红线缠绕打结,期间周围的一众丫鬟和喜婆都没敢吭声。
她轻笑一声,看着手上的信封,盖头下的神色意味不明。
盖头下,巫娘子的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嘲讽到现在还没赶来的心上人又或是当年看不清薛郎本性的自己。
巫娘子随意将信封投入了房间内燃烧中的火盆中,转眼变成了灰烬。
没有人发现,新娘脖颈上有跟手上如出一辙的青痕,但被脂粉盖住了,这是前不久上吊时留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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