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梁王不耐烦地摆手,让大夫赶紧走。
管家带着大夫去外间开药,把屋内的空间留下来给主子和姑娘。
汴梁王重新坐回到床沿,替沈峤轻轻拭去眼角的泪,“为何要哭?”
沈峤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尚苓。”
沈峤撑着身子坐起来,喊了一声没人应,放大的声音,“尚苓。”
“姑娘醒了。”
进来一个陌生面孔的丫鬟,拿过一旁的水壶给沈峤倒了杯水,“姑娘先喝杯水润润喉。”
沈峤的确是渴了,把水喝掉才问,“尚苓了。”
“她做错了事,此时正在受罚。”
新来的婢女如生机械地回答,整个人和尚苓不同,她浑身散着清冷的气息。
“她做错了什么事要受罚?”
沈峤皱眉,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姑娘如今需要的好好休养,不该为了这些小事烦心”
“她在哪?”
沈峤打断如生。
“姑娘还是先”
“我问你她在哪!”
沈峤冷漠地再次重申,看向如生的眼神带着怒意。
如生老实回答,“柴房。”
“带我去,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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