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已咽下,她又一口气将杯子里的水饮尽。
空杯递还给他的时候,她还调皮地朝他张张嘴、吐了吐舌头,证明自己嘴里没东西。
宴墨白没做声,黑眸幽深。
默然将杯盏放回桌上,他就入了里间沐浴房。
宁淼惴惴不安的一颗心终于放下。
方才她好怕他真的去验。
不过,如果不是医者,应该也验不出来真假。
她更怕他见瓶子里那么多粒,跟她要一粒去。
她本来是准备倒出一粒的,不成想浑身无力,手一抖,就倒了好几粒出来。
好在他并没有怀疑。
穿好衣物,她朝沐浴房道:“我先回客栈了,身上都是汗,我也回去沐浴了。”
里面似乎“嗯”
了一声,又似没有。
宁淼等了一瞬,没再听到回应,她就忍着浑身的酸痛拾步出了门。
她得回去抬脚躺着。
——
宴墨白沐浴完出来,见房中没人,知道宁淼已离开,便出门唤了小二进来收拾。
桌上的文房四宝以及茶壶杯盏什么的先前都被他扫落在地,一地的狼藉。
小二收拾,他坐在矮榻边看太湖的地图,忽然肩上箭伤处火烧火燎起来。
宴墨白皱眉,方才他这只肩膀并未怎么用力,沐浴的时候,也避开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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