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即舟并未说什么,他就当做不知道好了。
想罢,他起身唤来飞星洗漱。
飞星帮他束发之时,目光没忍住在他的身上打转,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
温惊竹抚了一把青丝,在铜镜中对上飞星的目光,“你在看什么?”
飞星吓得赶紧离开视线:“没没什么”
温惊竹:“嗯?”
飞星赶紧道:“少爷,府内的人都知道少将军昨夜是与您睡在同一个榻上”
温惊竹闻言,精致的眉头微蹙:“他们怎么会知道?”
平日里,沈即舟也没听见他们这般。
“最重要的不是这个,”
飞星继续道:“是少爷您没有像以往一样早起,而且少将军出门前还特地吩咐他们不要来打扰您,就连奴才都不可以”
话至此,温惊竹不明白都难。
原以为温惊竹会因此而生气,但他却只是微微一笑:“无妨,随他们说吧。”
沈府的下人并没有什么恶意,不过是稀奇罢了。
不过这也好,他在外人面前也可以借着沈即舟的名头做事。
温惊竹这一天并未出门,而沈即舟则是十几天没回府。
不过也好,可以躲过明叙封的探查。
明叙封近几日更加的病态,整个人都变得有些阴郁。
这日,他正在沐浴,身旁好几个侍女为他扇风、喂果子以及按摩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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