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冰侧耳倾听,发现山上并无异样声响后,才小心翼翼地朝着洞穴迈步而入。
进入洞内,他发现此处空间颇为宽敞。
洞内摆放着一些锅具,但早已锈迹斑斑;而那些筷子,则已长满霉斑。
由此可见,此地山雾浓重,湿气颇大。
然而此刻洞内并不潮湿,想来应是接连几日阳光普照之故。
再看那些碗碟,皆洁净如新,足见山上空气清新异常,几乎不见尘埃。
左侧靠墙处设有一个巨大的水槽,上方有好几处水滴正源源不断地滴落而下。
经年累月之下,水槽已然被灌满,而在水槽的一角,仅有一丝细流缓缓流淌而出,并沿着地面的一道缝隙流向洞穴深处的另一处裂口。
尉迟冰看着眼前清澈透明的水,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缓缓伸出手,拿起一只碗,小心翼翼地舀起一碗水。
先是仔细地将碗洗净,然后再次舀起一碗水,轻轻摇晃着,最后毫不犹豫地倒掉。
接着,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动作,直到第三次,他才满意地点点头,将满满一碗水端到嘴边,大口大口地喝了下去。
清凉甘甜的水流过喉咙,让尉迟冰感到一阵畅快淋漓。
他暗自想道:"
那个红袍人如此洁癖,没想到我自己竟也有些轻微的洁癖。
不过好在并不严重,只是对于盛装水的器具有些挑剔罢了。
"
喝完水后,尉迟冰站起身来,走到水槽边,认真地洗了洗手、洗脸,并顺便用清水冲洗了一下身上的伤口。
令人惊奇的是,当清水接触到他冻结的伤口时,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反应——原本裂开的伤口似乎变得更加紧密相连,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随着血水逐渐被擦拭干净,尉迟冰顿时觉得身体轻松了不少,但内心深处的悲伤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喃喃自语道:"
伯母啊,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您。
您究竟是我的伯母,还是我的妹妹呢?为什么您不能早些告诉我真相呢?如今我们已经阴阳相隔,而我心中还有太多的疑问未解。
那些追杀您们的人又是谁?他们为何如此残忍无情?你们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还有大宽和小花去哪了?
尉迟冰的声音充满了痛苦与无奈,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孤独的身影。
尉迟冰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不让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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