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性的?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通过别人去见过他了。”
“又是那制片人,演员?”
“嘿嘿,随便你猜吧。”
女记录员长出一口气:“行了,我都清楚了。”
();() 重新把门拉开,向外摊手,说:“你走吧。”
邢毅心存疑惑,身子没有动。
她催促道:“没听见那边在喊检票了,快走吧。”
“真的没事啦?”
“你觉得呢?”
“我那两位弟兄朋友,你还要准备怎么办?”
“放心吧,刚才是唬你的,他们什么事也没有。”
他走出来,女记录员跟在后面,在检票口,她轻轻拽了他一下:“我对刚才的不礼貌行为,表示真诚的道歉,也代表我哥。”
“你哥?他是……”
什么也没说,给他一个点头,转身快速走了。
她哥是夏科长!
她怀疑哥哥与窦科长那些事有关联,就一路跟随到车站,拦住我,来了这一手。
好吧,我已经明确告诉你了,你亲哥夏科长与那些龌龊事无关,他是干净的,是好人,我实事求是,说的都是心里话,这话你该信。
被她拽了那一下,虽然很轻,但邢毅完全有感觉,她用行动做了表示,她确实也信了,迈步轻松,语气温和,本质上女性一面恢复了。
邢毅十分惬意地摇晃肩膀,这个歉意是诚恳的,来之不易的。
此刻就想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叫出来:“好啊,你的道歉,我接受了!”
四小时火车,两个半小时汽车,中午三点,到达家乡锦绣县汽车站。
没错,老车站年轻时就是这幅场景,两层房子,青砖黑瓦,售票口顶上是圆形大挂钟,钟摆摇动,发出的滴答声,站在院子里都听得见。
天气很不好,之前下过大雨,地面湿漉漉的,坑洼里装满了水,头顶悬垂着厚厚的云层,这让他很担心。
前世上,他回来的当天,就因为大雨,突发洪水,通往马鞍山路途中的湾河石桥被冲毁,农公车停开,他的行程计划因此改变,半月之后,才得以乘船过河去看望父母。
当时橱窗里就有报纸,刊发了相关报道。
现在他留意观察整块橱窗,并没看到那张有灾情的报纸,看到的是高考倒计时的宣传画,画面上近处是数十张满怀激情的学子笑脸,背景是无边无际绽开的向日葵,计数框位于画面上方,蓝天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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