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骅筝一笑,大大方方的挥挥手,“夏管事,我这里没有什么事了,还请前往伺候二殿下吧。”
夏侯过颔首,不庐山不显水的走了出去。
其实,关于遇暗袭的事容骅筝一直想不通,为什么遇袭的是自己,而那晚为什么恰好夏侯过和宇文璨出现在新房门口,两人明明都看到了桌子上的暗器,为什么没有人问一句?
他们是早就知道会有刺客还是恰好发现刺客所以过来巡察一番,还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有那么一回事?
不对!
容骅筝可以肯定宇文璨和夏侯过都发现了桌子上的暗器的,但他们为什么装作没看到,虚探口风后选择不动声色的离去?
怕打草惊蛇还是心怀暗胎?
无论是哪一样,容骅筝都高兴不起来——他们根本就罔顾她的生死!
遇袭的事情容骅筝思前想后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后她干脆不想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没什么好怕的。
想通后她愉快的命令人搬来热水木桶,到偏房痛痛快快的洗了一趟澡,待她洗完回到正室的时候想却看到一个令她颇为意外的身影。
“二殿下?”
宇文璨手里抓着一本书在烛光下细细的看着,像是没听到声音似的一动不动。
容骅筝也没介意,心里腹诽大人物就是爱摆谱,是人还不就是一双眼睛一个嘴巴,装什么酷啊。
不过自己房间突然多出一个人容骅筝还真是有点不爽的,她一点也不想被人观赏。
人生有很多乐事,除了制毒研制武器她最喜欢的就是洗澡后的自由时间了,披头散发,衣衫松垮,一头长发因为刚才洗澡的缘故湿了一些整个人显得尤其慵懒。
她慢条斯理的靠近宇文璨,一张小脸暧昧的贴近他的,气息如兰地,“二殿下,我以为我们是不可能有什么洞房花烛夜的。”
清雅的暗香撩拨着鼻翼,宇文璨男性的喉咙一动,瞄见她一头白发一双利眸虚眯了一下,语调平稳的道:“你什么意思?”
容骅筝秀眉一挑,佯装无辜的道:“殿下真爱说笑,女子无才便是德,妾身是个乡野之人说话可是从来没有什么深含义的。”
宇文璨的唇瓣似是翘了一下,“是么?”
“妾身之心天地可鉴。”
容骅筝这么说着顺道在他旁边坐下,体贴的道:“殿下请不必介怀,妾身知道殿下是腿脚不便并不是......性无能......殿下无需顾忌妾身感受的,还请回房休息吧,妾身经验不足还怕怠慢了殿下。”
性无能?!
宇文璨的脸咻地青了一圈,一双眼睛幽深得可怕!
“女人,你这是在找死?”
“殿下要杀妾身?为什么?”
容骅筝瞳眸含水,杏目不敢置信的圆瞠,做出楚楚可怜状,嘴巴却不忘强调道:“难道妾身说错了,殿下其实是可以......行.房的?”
听到这样的话没有男人是不愤怒的,宇文璨蓦地伸手捏住她的脖子,眸子迸出利光,“如果你想死现在可以试一试!”
容骅筝眉眼一正色,也不笑了,“把你的猪蹄从我脖子上拿开。”
宇文璨一动不动,狂傲而冷然的出声,“我告诉你,如果你不想横陈而死就给本王乖乖的做好你的二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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