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第二天,在乡里…···”
高琳娜的声音像蚊子叫,要仔细竖起耳朵才能听得清。
谢飞释然,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说:“在洗浴中心对吧?你们这对贱人!”
高琳娜脸色涨红,小声嘟囔说:“那天我俩没做,真的。”
“放屁!”
谢飞愤懑地大吼一声说:“你俩在洗浴中心待了好几个小时,没做?糊弄傻子昵?”
高琳娜流着眼泪说:“真没有,都到这步了,我都承认和他有关系了,有必要瞒这一次吗?”
谢飞皱着眉想了想,点头说:“你继续说。
说重点,没做你为啥要说是在那里开始的?”
高琳娜捋了捋自己的头,低声说:“是从那里开始的,在那里我们没做,但是我那时候已经知道,如果不走,我早晚会走出那一步。”
“为什么?”
谢飞奇怪的问。
“那天,我已经和他做了除了做爱和接吻以外所有的事了。”
高琳娜低垂着头,说话的声音细小又断断续续,不过已经足以让谢飞听的真切,把个谢飞气的差点昏厥起来。
“你们这对贱人!
贱人!”
谢飞咬牙切齿地咒骂。
高琳娜低头不语,小声的抽泣着。
“那什么时候是第一次?”
谢飞追问。
高琳娜的肩膀抖了抖,小声说:“你进拘留所的那天。”
谢飞长叹了口气,用力向后一仰,倒在炕上,失声痛哭起来。
高琳娜呜咽着,轻轻坐到炕边,用手拉了拉丈夫的胳膊,倒在谢飞身边,轻声抽泣起来。
她蜷缩着身体,向丈夫身边凑了凑,想给丈夫一个拥抱,谢飞立刻转身朝向了另一边,给了她一个后背。
抹了抹眼泪,高琳娜筋疲力竭地把头靠在丈夫的背后。
这种慌乱和无助怎么如此的熟悉?就好像刚刚才经历过。
是的,就是这感觉。
和那个彷徨错乱的夜一模一样。
不同的是,那天,身边是那个浑身散着一股子汗臭味的老男人。
天啊!
高琳娜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
在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想起那个让自己沦落成为一个无耻荡妇的人,难道自己真的从骨子里就是个沉迷于情欲的坏女人吗?
她很奇怪,为什么丈夫那么关注自己和三叔的第一次呢?
那个死老头,第一次的时候也问了类似的问题,他也关心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这些男人难道都很纠结这些事吗?
谢飞的安静,居然让高琳娜思绪万千地在脑海中闪现到了那个混乱和躁动的夜晚。
谢飞进了拘留所,让高琳娜焦虑万分,下午回了家,打完电话回到西屋倒在炕上就昏睡了过去。
醒过来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谢玲打大丫过来叫她吃饭,她才头昏脑涨地坐起身,却现眼睛肿的几乎要睁不开了,嗓子也沙哑的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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