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言也在受邀之列,到了这个时候,唐葵突然发现,原来一直浪来浪去的几个人,在外面都算的上是有头有脸的。
或许是这一件事接着一件事的,时晴那边,唐葵已经有几天没去了;时晴给她打来电话,也是笑眯眯:“如果最近没什么事,最好还是再来一趟。”
等到华灯初上,唐葵同江竹一起,一起去了华悦酒店。
这件事是秦硕做的,秉承了他那暴发户的传统,包下整个酒店不说,处处堆满了鲜花,千里迢迢地从南方运过来,经不住风吹,新鲜也就这一夜。
有了邀请函,几个人轻而易举地进去。
毕竟是别人的生日宴,唐葵穿了件方领的小黑裙,脱下外套之后,江竹的视线便黏在上面,不肯移开了。
眼看着叶时言的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瞟,江竹的手搭在唐葵的肩膀上,把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叶时言侧脸,这两人离的实在太近,让他觉着十分的碍眼。
秦硕邀请来了这么多人,a市有点名气的企业家,基本上都过来了。
想要与人结交的话,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叶时言原本还不肯服从母亲安排,现在看来,还是不得不走上母亲为他铺垫好的路。
同人寒暄几句,叶时言转身再看,已经见不到江竹和唐葵的身影了。
*
来请江竹上楼的,是个年纪并不大的侍者。
他穿过人群过来,冲着江竹微笑:“是江竹江先生吗?秦先生请您上去叙叙旧。”
叙旧?
江竹敢肯定自己之前从未见过秦硕,又何来的叙旧?
唐葵挽着他的胳膊,轻声说:“我跟你一块上去。”
侍者对唐葵的跟随并无不悦,大概也是秦硕叮嘱了什么。
他一路上没再说话,只是领着两人,上了三楼——楼下喧闹声阵阵,三楼却是静悄悄的,走廊上铺着厚厚的深红色地毯,一个人也没有。
走到尽头的房间,侍者冲江竹鞠了个躬,低声说:“秦先生在里面等您很久了。”
江竹推开门。
里面是装潢,倒不似外面那么夸张,家具皆是仿古的样式;屏风,瓷瓶,一件不落。
老式的八仙桌,正中央的太师椅中,端坐着秦硕。
听得开门声,秦硕抬头,一双阴鸷的眼睛从江竹身上扫过,扯扯嘴角,说不出来是笑还是在怒:“终于见面了。”
他不动,牢牢地坐在椅子上,像是上面涂了强力胶,把他整个人都粘住了。
这也是江竹第一次见他,这个在暗地里点火的那个人。
他比江竹想象中年级要大一些,头发像是新染过,是不正常的乌黑。
都说面相由心生,秦硕就长了一张凶恶的脸。
秦硕看了唐葵一眼,并不以为意,缓缓开口:“我希望你这次过来,身上没有什么录音设备……毕竟,有些话,我想私下同你讲,不方便外传。”
话音刚落,那屏风后面忽然出来一个人,说一声得罪,手拿探测仪从他二人身上上下扫了一遍,触碰到手机的时候,滴滴作响。
那人一板一眼地说:“请关机。”
唐葵与江竹本来就没抱着录音的打算,当着他的面关掉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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