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恬咬着牙,终于说出了口。
春生怔住了片刻,回过神来,“你要转学?是要赤裸裸的抛弃我了的意思吗?你,要转去哪啊?为啥突然要转学啊?”
“北京,其实也不是突然,主要是我爸被调到那边要工作几年才能回来呢,我妈不放心我爸一个人在外边打拼,太辛苦了,所以,他俩都会过去的。
新的学校,也已经找好了,只是还没来得及跟咱们班主任老师说呢,而且,我的学籍是不是也要转过去还不知道呢。”
“有你爸妈在身边陪着还好,可是,毕竟是换地方啊,你去那边人生地不熟的,而且,现在学习越来越紧张,你还要适应一段时间,你可要想好了呀。”
“放心吧,没那么可怕,我早就想好了,在北京,我可以提前选一选那边的大学啊,你也知道,我一直就想往那边考的,况且我还有个表姨在北京,表姨夫好像就是做话剧舞台剧之类的,说不定啊,还能帮我实现我的小梦想呢。”
孟恬越说越兴奋,两个人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挺好的,只不过,以后咱们就不能常在一起了,说不定,很长时间都见不到了啊。”
春生流露出深深的不舍。
“就是,这也是我迟迟没有下决心的原因,一想到咱俩以后都不能在一起学习,一起扯淡了,还真是舍不得,从小到大,你是我唯一最最最最放不下的好闺蜜了。”
“拉倒吧,也不知道是谁,重色轻友,差点跟我掰了。”
春生撇撇嘴,故作生气状。
“好呀,没想到,你还是个记仇的家伙,你给我过来···”
两个人笑着闹了起来。
“好好好,我服了,我服了,求你了,不闹了,不闹了。”
“不闹啦··真是。”
“不闹了,打不过你。
不过,你走之前要不要跟蒋离道个别啊。”
春生觉得大家毕竟是从小的玩伴。
“算了,我又不喜欢他,再说了,现在大家学习都这么紧张,我谁也不想惊动,就这么静悄悄地,挺好,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许给我大肆宣扬,我顶多,也就是在走之前,跟咱们班同学打声招呼就拉倒了。”
“我知道,你怕麻烦,谨遵圣喻,还不行嘛。”
春生知道,孟恬是受不了送别的场面,她一向乐天开朗,不想要哭着离开。
两个人再次躺了下来,开始酝酿睡意,不久,便听到了孟恬细微的鼾声,而春生,彻夜未眠,在中秋这个团圆的日子里,她却收到了闺蜜要离开的消息,内心有些震荡。
人生而孤独,春生更是自小饱受孤独之苦,她害怕孤独,因而更加珍惜和孟恬之间点点滴滴的深厚情谊。
闺蜜带给她的温暖和快乐,是旁人无法取代的,她害怕,以后再也无法得到如此弥足珍贵的友谊,她害怕独自面对学习的压力,生活的压力,她害怕,怕得在被子里蜷缩了起来。
但最终,孟恬还是走了。
和班里的同学们简单的告了别,春生将她送到了校门口,两个人互相挥了挥手,春生没有勇气上前给同桌一个拥抱,她害怕自己流泪,就在帮着同桌收拾东西的时候,孟恬告诉她,不想看见她哭的样子,想要彼此灿烂的笑着。
“亲爱的,我走啦,你要自己多保重,记住我的号码,没事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晃我一下就行,我给你打过来,长途比较贵,我要打给你的话,你这边还能便宜点。”
孟恬已经嘱咐了几遍。
“不知道了,你都说了好几遍了,啥时候变成啰嗦的老妈子了呢。”
春生用手遮着头顶的阳光说道。
“哈哈,居然还嫌我啰嗦,以后你想听都未必能听着了,好啦,回去吧,我还得回家收拾东西呢,明天的火车,麻烦着呢。”
“好,火车上看好东西,到了别忘了给我发短信。”
春生晃了晃手中的红色小手机,那是大梅为了方便联系她,特意给她买的,虽然是二手,但是还挺好用。
送走了孟恬,春生终究没忍住,蹲在校门口哭了起来。
没过多久,老师为春生安排了新的同桌,但春生始终没有忘记她最好的朋友,孟恬带给她的那些美好回忆,她也会和闺蜜时常联系,交换情报一样,向彼此诉说自己的近况。
朋友,是一辈子最宝贵的财富。
转眼间,再一次迎来了期中考试,不同以往的是,这次期中考后,要举行传说中集表扬与批判于一体的家长会,这也是春生感到最头疼的,她不是因为自己的成绩害怕家长责备,而是害怕母亲大梅在家长会上再次闹出什么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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