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从长计议”
、把酒言欢去了,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只是,离开了这儿,我又该何去何从呢?
魏基立这家伙,此前也跟我说过类似的话语,希望自己既能够过得轻松一点,又有着大好的前途。
我不以为然,于是,他就想着另外找人去了?
是啊,以前跟着魏基立到都督府去,谈的都是一些堂堂正正的军国大事,当时,我的眼里,满满的都是魏基立。
那位什么“敏敏”
,自然就不曾留意到了。
嗯,初次到都督府作客,席上都是些军界大佬,她不曾出席。
这样一来,我就更加疏忽大意了。
哼,这个夜晚,两人会有如此的言谈举止,自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而我呢,却一直都蒙在鼓里,也算是无能至极了。
魏基立,一脚搭两船的卑鄙小人!
只是,这一刻,找谁说理去?
只是,到了今天,这找谁喊冤去呢?
人家知晓了,多半还会这样笑话我:赵姑娘,平日里,你管的都是针线丝织之类的事情,怎么连个大男人都看不住呢?
还有,当初魏基立在酒席上把话说得那么满,如今和以后,再次见到那些宾客们,我除了想办法找个缝儿钻到地底下去,还能够怎样呢?同情与怜悯,一向都不应该是廉价的。
再说,这样的一件事情,更是不足为外人所知晓的。
有多少人,正等着看笑话啊!
唉,那打落了牙齿往嘴里咽,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这魏基立“另辟蹊径”
,到时恐怕也会是德不配位的。
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还是难以释怀呢?
浪漫的邂逅,风雨同舟的情谊,一路上一起走过的那些山山水水:这一切,也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吧?
我,这一刻,我在这儿,呆如木鸡,心如死灰,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我的大脑,依然是清醒的。
只是,我不知道自己要往哪里去?
人生最苦涩、最讽刺的,也莫过于此了吧?
这样一个初春的夜晚,寒意袭人,天高地迥,只是,却没有了我的立足之地。
嗯,我的灵魂,似乎已经出了窍。
而此前的那个居所,只是寓居着我的躯壳。
是啊,天地之大,何处寻找一个避风的港湾呢?说什么“夜凉如水”
,其实,这一刻,我所感受到的,分明是彻骨的寒意。
若说“一年之计在于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