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见了。”
直觉告诉常嘉赐,幽鸩和东青鹤一样谨慎奸猾,自己同贺祺然说话的动静那么大,幽鸩该是早就发现了,而他故意没出现,也许就是为了在此守株待兔。
“你也早就……知道了吗?”
“知道什么?”
幽鸩顿了下才开口,这回他不再压着嗓子,果然那声音也与东青鹤分毫不差,但听在常嘉赐耳里却多了使人齿冷的寒意,“知道大家早晚都要死吗?”
“你不想死……”
常嘉赐肯定道。
“难道你想死吗?想东青鹤也死?”
幽鸩问。
常嘉赐哼笑了一声:“可是贺祺然说我们都要死的,谁都逃不了。”
幽鸩却摇了摇头,矮身靠近了常嘉赐:“祺然心善,他总想要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但我却不希望,也知道这世上从未有所谓的两全其美……”
“所以你想杀我吗?杀了我,再杀了东青鹤,然后取而代之?”
常嘉赐看着幽鸩,眼神出奇的平静,“你觉得会行吗?”
幽鸩侧了侧头,像是在思考,面无表情的脸在渐渐西沉的艳阳下依然白如冷玉,眼眸则泛出琉璃般的光,剔透却冰冷。
“行不行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即便最后没用,但至少有了你和他的修为,我们还能多活一些时日……”
幽鸩说完,手指探出了袖口,他的手背同样苍白,在触上常嘉赐脸颊的时候冻得地上的人猛然一抖。
常嘉赐感受着那反复在脸颊上滑过的指尖,起先是冰冷的,但那游移的气力慢慢变得有些温柔,甚至充满深深的留恋,一度几乎麻痹了常嘉赐的心,常嘉赐想,幽鸩虽然是魔修,但他其实也是魂魄吧,和贺祺然一样,他们都没有肉身,只是附着在若木之上的魂魄。
不过因为幽鸩的修为极高,这才得以用灵体来修行,
而想到一半,那脸上的手却忽然来到了常嘉赐的咽喉处,猛然圈住了!
常嘉赐的脖颈优美又修长,无力地垂落而下被幽鸩的大掌轻松掌握,一点一点越收越紧。
常嘉赐大半的气息被阻断,他却并没有惊讶,也没有挣扎,他只是紧紧盯着幽鸩,半点都不想错过对方眼内的神情,终于他在那阴鸷狠戾的表面之下依稀抓到了几丝闪烁,几丝明明灭灭的光晕,明的是心疼,灭的则是憎恨……
常嘉赐心内一颤,勉力开口道:“原来你真的恨我……”
是啊,连棠当年为自己放弃了一切,而他却又对他做了什么?误会,厌恶,背叛,杀戮……他几乎亲手把连棠推向了万劫不复的地步,那个全天下对他最好的人……
幽鸩的眉头微微一蹙,又凑近了一些,道:“三魂镜分别分了你和东青鹤的魂魄,你把东青鹤送出了地府,但是自己和祺然却留下了,而我……也被留下了。
我在里面用了好久才找到离开的法子……你知不知道,我想带你走,可你根本看不到我……”
常嘉赐怔然,继而明白了过来,在地府的时候自己整日整日都只知道站在孽镜台前回忆过往,仇恨蒙蔽了他的心眼,也让他错失了发现连棠其实一直在自己身边的机会……
“所以……你就把贺祺然……带走了?”
“他是贺祺然,也是我的‘嘉赐’……”
幽鸩说着,落在常嘉赐脸上的眼神又温软了下来,然而禁锢他呼吸的手却反倒加了几分力气。
胸腹间的窒闷让常嘉赐的眼前一阵阵发黑,他的面容涨成了紫红色,头脑也昏沉起来,但是他的目光依然是注视着幽鸩的。
他忽然艰难地说:“你说得对……我愿意把一切都……还给你……那一世是、是我……欠你,我的命你就……拿去吧……”
幽鸩听得一呆,然而下一刻他的手腕却被人死死扣住了!
“只不过……却不是现在!”
常嘉赐道。
就见身下原本快断气的人忽然之间抬起一脚就往幽鸩腹部蹬去!
幽鸩当下的确有点被惊到了,不过他也算反应极快,一侧身就避开了迎面的攻击,但是手却自常嘉赐的喉咙上松开了。
而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常嘉赐整个人闪出一道红光,嗖得消失在了原地。
幽鸩望着空茫的小树林,咬紧了牙关,常嘉赐在地府拿了什么,那宝器有何功效可是瞒不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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