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种蛊”
南长隐有些意外了,他着白胥华的脸庞,居然有些恍惚的情绪。
白胥华没有与他解释,只应道“略知一二。”
他捏着还在不断挣扎的蜈蚣,把木盒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把它关到了里面,开合面朝下放到了架上。
里面一开始还传来簌簌声音,片刻之后就彻底安静了。
白胥华一边着手处理南长隐腰上的口子,一边询问他道“你是如何中的蛊”
蛊虫若是要钻到人体内,要么是被人下到饭食酒水里,要么从伤口钻入。
而南长隐身上并没有什么异香,便说明中蛊时日不超半月,而这蛊虫已经养得这般硕大,怕也不是刚刚中蛊。
他怕是早几日就中招了。
南长隐皱着眉头沉默片刻,被脸上的人皮面具弄得难受,干脆将其一把扒下,捏在手里,思忖起来。
他此次来华都,是代他南国前来给楚帝贺寿。
近年以来,各国之间形式错综复杂,弱国被不断吞并,到如今已经形成四方对峙的局面,形势岌岌可危,一触即发。
若是有哪国露出错处软肋、孱弱之相,怕是下一瞬就会被觊觎的几方一同扑上,吞食殆尽。
而近年南国国力渐衰,楚国又颇有些蠢蠢欲动的意思,南王便派了自己心的小儿子带着女儿前来此处,假意联姻,实则是想要趁此机会刺杀楚王,先下手为强。
南长隐这些时日以来,吃穿住行都极为小心。
他唯二在外用食,一次是楚宫夜宴,一次是武安王相邀。
受伤更是只有今夜失手,差点被留在楚宫。
这蛊着也不像是今日才中,按照他对武安王的了解,他也并非是会使这般阴毒手段之人。
那便只剩下楚帝了。
南长隐脑海中念头转过,也缓缓将这蛊毒上笼罩的迷雾拨开,隐隐显露出一点真相的轮廓。
他清扫出念头,便回白胥华道“应当是我的仇敌暗算。”
白胥华道“能算出时日么”
南长隐难得的犹豫片刻,他顿了顿,便回复道“应当是七日前。”
眼前人既然已经知晓他的身份不同寻常,那再多知道一些,也就没什么了。
而且楚宫夜宴的事情,也并非是一般人可以知晓的。
虽然眼前这人绝不可能是寻常之人,但他若是一直待在春满楼,怕也是不知晓楚宫夜宴一事。
若是能借着此次机会,让他与南国,与他自己绑到一起,那就实在是一件极好的事了。
“七日前是什么时候”
白胥华没有去琢磨南长隐百转莫测的小心思,而是抓着一丝线索,当机立断敲了系统。
系统立刻道“那一天楚帝摆了小宴,招待各国来使。
阮酥玉没有异动,一直待在阮府。”
“一直待在阮府”
白胥华只觉得自己隐隐约约抓住了什么,他皱了皱眉,对系统道“整理她这段时间的所有动向发给我,我之后再。”
系统答应下来,就安静地去整理资料了。
白胥华又转而来应付南长隐,他道“你身边可有擅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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