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下,出声:“……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她恢复记忆了。”
老天帝语气含笑,但令人不寒而栗,好像笑意里藏了什么带毒的东西:“不谈证据,那依你对她的了解呢?”
赵息烛眼睫微动,声音沙哑:“父君说笑了,我不了解她。”
老天帝似乎只是试探一句,闻言道:“是吗?罢了,人间事难以插手,你修命簿也好,亲自下凡盯着她也好,总之不管什么手段,从她身上把天铁那些东西取回来,也别让她活着回来。”
……亲自下凡盯着她?
赵息烛思绪微顿,但很快回过神:“父君放心,若修不好命簿,我自当亲自下凡。”
老天帝赞许:“息烛,别让我失望。”
裴朝朝已经准备好和白辞结师徒印,然而
还不等白辞的灵力注入经脉,就感觉白辞动作滞了下。
随即,
就听见白辞冷笑了声:“有意思吗?”
白辞语气变得更疏离淡漠,听起来像有点生气了,但这人常年端着世家子的架子,生起气来最多是掉头就走,或者说些尖锐的话讥讽人,不会像江独那样,一生气就暴跳如雷,有种要杀了所有人泄愤的气势。
裴朝朝闻言,先是愣了下,随即顺着他目光,才看见自己手腕上另一道若隐若现的、不属于她和白辞的师徒印——
是谁还要和她结师徒灵契?
这完全在意料之外,她懵了一下,但很快就猜出是薄夜。
归元宗只有长老级别的人物有资格和弟子结师徒灵契。
她来归元宗没几天,也没接触过什么人,很简单就能猜出是薄夜。
因为先前就推测过薄夜是归元宗的长老,现在笃定了,她倒也不觉得很惊讶。
与此同时,她明白过来白辞刚才说那话的意思是——
他觉得她在故意戏耍他,一边和别人说好了结师徒契,一边又要求和他结师徒契。
裴朝朝明白他意思,但依旧维持着自己的瞎子人设,佯装对一切毫无觉察,疑惑道:“怎么突然停下来?”
毕竟瞎子是不会看见那印记的。
白辞闻言顿了下,讥讽道:“你说呢?”
裴朝朝迟疑:“因为你后悔了?”
白辞听笑了。
因为原本要和她结印,所以他指尖按在她手腕上输灵力。
现在心里郁气翻滚,倒是破天荒没和往常一样转头就走,他手指甚至还压在她腕间,指尖用了点力气,在那若隐若现的师徒印处重重碾了下。
动作碾过脉搏,他指尖的神经似乎跟着她脉搏跳了两下,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
白辞把她那一小片皮肤按红,一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见她皱了皱眉。
应该是被按疼了。
但她还是把手伸在那里,由着他重重按压。
不知怎么的,这模样有些乖觉,不像平时那样蹬鼻子上脸的讨人厌。
白辞心里那些郁气莫名其妙散了点,但语气还是一样高高在上:“我做决定,从来不反悔。”
他声音因久病
而有些飘渺,语气慢条斯理,但能听出些讽刺的味道,像敲打她:“所以我停下来是你的原因,究竟为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他体温低,指尖是微微凉的。
裴朝朝感受他体温,感觉很有意思,这人心里不高兴,但也没有掉头就走。
甚至手还按在她手腕,虽停了传送灵力,却没撤回之前输给她结印的灵力。
也因此,薄夜那道师徒印迟迟结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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